，这个药我们平时都不敢卖的，一般人来买都是不卖的，但是这个程鹏来买过几回，一买就是买很多副，他只说是男女之间的情趣，买多点就够用一段时间了。”
因为他太“特殊”，所以掌柜的有印象。
说着还叹气道:“唉，这些有钱人还真是会玩，这种药烈的很，也不知道哪个小姑娘会遭殃，用长了对身体也不好，比那些青楼妓院用的药还要烈呢，一般买这药的都是变态。”
“他经常来买？”李凡皱着眉问道。
“对，”掌柜点头，“反正隔一段时间就来买一次，这药也只有我们这里有，想买这药的，这里才是唯一合法途径，但是除了他也没什么人买，所以我能记住他，哪里会有那么多像他一样的变态呢。”他感慨道。
小草和李凡对视一眼。
程鹏，影视公司老板。
再联想一下韩尚雪的话。
“你知道陈樱为什么能在这个圈子里站稳脚跟吗？”
为什么能站稳脚跟？
“我明白了，是程鹏包的她！程鹏是她背后的金主，所以她才可以一直有那么好的资源的。”李凡恍然大悟。
小草点头，“那程鹏买这些药可能是给陈樱用的，或者是其他的女人，但是无论给谁用，陈樱想拿到这些药都轻而易举。”
“是。”
李凡冷笑，手握紧账本，掌柜的见状连忙上前将账本从李凡手里扯出来，小心的抚平上面被李凡抓握出的褶皱。
委屈巴巴道：“二位姑奶奶看完了吧？如果没什么吩咐的话，”
小草笑着站起身，她给了乔八一个眼神，乔八塞点钱给掌柜的，“今天麻烦你了，太感谢了。”小草点头致谢。
“这这这，”掌柜连忙拒绝，“这我可不能要，这不行！”
“您就拿着吧，”小草笑道：“哪能让您白忙活一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