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是听说过大伯还有一个儿子来着,也该庆幸有这么个大哥,是修行者,不然自己永远都别想脱困。
司徒镜拉着杜小民进屋,倒出一杯茶,说:“7年前,我只是想到县城来找份工作,来的时候路上遇到一名老者,我救了他。
等他伤势好了后,他带我回到了宗门,我成了一名修炼者,几个月前宗门遭遇灭门之灾,我逃了出来,回到了清河县,回到了司徒村。
回去后发现父亲已经走了,连叔叔婶婶都走了,听隔壁邻居说,看到你背着包袱离开了。”
杜小民看到他把杯子满上,一口就给喝了,这两年来第一次喝上茶这么高档的东西。
司徒镜看到杜小民喝了这么快才反应过来,他肯定没吃饭,司徒镜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热乎乎的菜。
杜小民看到哪出了菜,鸡腿,炖鹅,恨不得多长两只手,左手拿着鸡腿,右手拿着盛满鹅的碗。
一口鸡腿,一口鹅,满嘴的油边吃边问:“然后呢?你怎么找到我的。”
司徒镜:“你知道修仙么?我来清河县两个多月了,通过我们功法的血魔大法,找了两个月,今天才找到你我血缘相近的你。”
杜小民暗想,血魔大法!怎么听起来有点像旁门左道呀,难怪会被灭门。
司徒镜看着杜小民不停的吃问:“你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灭我宗门的正在到处找血魔宗弟子,连清河县都有,要不然我直接就把你给救了,也不用采用这种方法。”
杜小民懒得说:“你的血魔大法可以传给我么!我要把丐帮连根拔起!”
司徒镜有点犹豫:“不是我不想传给你,宗门已经被灭了,已经没有什么外不外传的说法了,学了这门功法很危险。”
杜小民再次拿起一只鸡腿,咬了一口说:“不就是被人通辑么!能比我现在更惨?”
司徒镜想了想,好像也是,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一块玉佩:“你把它放在额头,就能学这门功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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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上的油往衣服上擦了擦,接过玉佩,瞬速进入修炼状态,司徒镜,没想到他会这么快。
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滴血往杜小民的头上撒了上去,没过多久,血气浓度已经消失,司徒镜再滴了一滴,血气不够了,继续滴,至到自己的空间戒指的血液不够。
这个可是一个宗门的血液精华,当初自己正在背负着宗门的希望,掌门拿出一个空间戒指交到自己手里。
司徒镜由开始的惊讶,到后来的恐怖,这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事么?已经超出司徒镜的认知了。
杜小民像是干涸的海棉遇到了水,停了下来,因为没有了血气,这个功法就不是一部正常的功法,前期的修炼需要大量的血气,血液者生前越强大,血液的效果越好。
到了金丹期,才能吸收灵气,在之前全靠血液的修炼,而且修炼了这部功法会嗜血。
从傍晚到第二天早上,杜小民醒了,一夜突破到筑基大圆满,以杜小民的灵魂处理能力,只要资源够,修炼到元婴期甚至更高都没问题。
对于杜小民来说,还是这部功法的问题太多了,一夜连金丹都没达到。
旁边的司徒镜,看杜小民就像看怪物一般,再次用血魔大法确定他是不是司徒空,通过他的血液与自己血液对比,确定他就是自己的堂弟。
内心大喜,宗门的复兴有望,凭着堂弟这天赋,肯定会把玉清宗杀个片甲不留。
杜小民睁开了眼睛:“我先去洗个澡。”
杜小民透过灵视,发现楼上的阳台上挂着衣服,跑到屋外一跃而上,衣服应该已经挂了很久了,风吹雨淋,日晒已经褪色。
比起自己穿着的破破烂烂,能通过外面的破洞看到里面的皮肤,而且有些隐私*部位都弱隐弱现。
一切恍如梦一般,昨天的自己还在为了一个馒头而宁愿挨打,什么隐私,什么什么都没有一个馒头重要。
推开阳台的门,里面放着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上已经停满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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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已经有些时候没人打理了。
应该是两个多月前司徒镜刚买下的房子,作为落脚地,他是一名修士随便找一个地方就行,没有来到楼上。
到了院子前的水井从屋里拿起一个水桶,把衣服脱掉,光溜溜的身子拿起一桶刚从水井打满的水,从头至下一桶淋了下去。
淋下的水顺着干涸的地面流向昨天的四具尸体,把清澈的水给染红了。
看着四具尸体杜小民身体微微颤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两年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怎么了!”司徒镜听到了声音,跑了出来。
杜小民赶紧停止了哭声,接着把木桶扔进黑漆漆的水井里,通过绑在上面的绳子拉了上来,控制住声音:“没什么,水有点凉。”
控制住血红的血气把头发给剪了,剪了个板寸,接着一桶水从头部淋下,头发顺着水流流向尸体旁,流到水渠。
一桶又一桶水往头上淋下,习惯性的用手擦试身体,从头擦到脚,那还是杜小民在猫神村时洗澡的习惯。
冲完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