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朵小白莲跟以往的妖艳贱货不一样,他就是单纯的喜欢我,想在我离开前跟我在一起。唉,是个傻的……”
温折玉装模作样的叹了两口气,用手托着脸颊,状似认真的问沈清越:“你有没有被人喜欢过?就是那种单纯的喜欢,不图你的钱,也不图你的身份地位,图你人的那种?”
沈清越哪里不知道温折玉这是在显摆起来了,懒得理她,送了她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唉,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沈清越:“……”
“谈正事。”沈清越忍无可忍。
“我得到了一个消息,清溪县临海,盐价比其他的地方,低上三分。你说算不算个有用的消息。”
聪明人之间说话就是这样,不需要温折玉一字一句的解释,沈清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一下子就怔住了。
良久,才慢慢的吐出几个字:“私盐?!”
“只是有可能……贩卖私盐乃是重罪,我有个预感,如果是真的,只怕整个清溪县不仅是盐商,所有的商人都有可能牵涉其中。甚至包括……之前的县令,徐絮……”
沈清越立刻就想到了之前温折玉带回来的那个账本。如果说那本是关于私盐的账本,倒是真的有可能说的过去。
“不行了,你先慢慢想,我去补个觉。”温折玉眼睛都睁不开了,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有什么话,等我醒了再说。”
说完去室内补觉去了。
而沈清越则趁着这档空闲的时候,带着影卫沿着清溪县的周边,仔仔细细的探查了一圈。
并没有找到什么端倪。
等温折玉醒过来听说后,想了想道:“不必非要追根溯源,若是真有人倒卖私盐,总不可能在清溪县的内部消化了,要我说,这渡口往来的货船,才是关键。”
沈清越点点头。
温折玉自告奋勇的要去打探消息,乔装去了渡口那里。
清溪县临近的渡口不大,但往来船只颇多,经常需要一些装卸工人帮忙抬一些货品上下船。温折玉身材高挑,虽然看着比一般人瘦,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是劲瘦的曲线,像是有把子力气的人。
再加上她嘴甜会来事,碰上来挑人的管事少不得自我推销,奉承别人几句,于是一连几日,几乎每日里都有活做。
温折玉白日里去渡口上工,晚上不放心,还是会回到跟阿策住的小院守着他。随着时间的推移,阿策的风寒慢慢的好了起来。
温折玉虽然有武功傍身,但毕竟没做过苦力,很快肩膀处就磨红了一大片。
阿策心疼的要命,更是小意温存的待她。但不知道为了什么,温折玉却又觉得病好之后的阿策似乎跟生病的时候比,少了些什么。
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但除此之外,总觉得哪里不对,两个人之间,跟隔了一层什么似的。但是回头看看,阿策笑起来眉眼弯弯,眼眸里装满了她的模样,又觉得大概是她多心了。
“玉姐姐……我今日,遇见了徐小公子。”阿策正在给温折玉的肩膀抹舒筋活血的药膏,说起今日里出了门的事,随口道。
温折玉对徐瑾的事已经没了兴趣,也跟着随口接道:“哦,他不是嫁人了吗?”
“玉姐姐对徐公子倒是关注的很。听说是前两日刚刚大婚的。”
温折玉没有注意到阿策语气里的怪异,反而把注意力放在了另外的字眼上,“阿策,你想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