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母女两个失合了,冯女君她便来借酒消愁。”
原来如此。
温折玉随手抓起折扇摇了两下,漫不经心的问:“你对阿策……了解多少?”
“阿策……”栖栖抬眸,关切的回问:“大人,阿策他不会杀人的。”
“此话怎讲。”
“他们两个都不认识……做什么要去杀她呢。”栖栖沉默了片刻,“阿策他是爹爹从外地买来的,也是个身世可怜的孩子。听说是因为亲爹死了,后来娶的这个爹爹,平日里对他非打即骂的,这次又趁着他娘亲出门,给悄悄卖到了这里来。”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来的时候身上都是被藤条抽的血印子,瘦的皮包骨头,楼里的爹爹以为他活不成了,不想要。还是我劝着把他留下了。他一来就生了场大病,爹爹怕砸到手里,请大夫给看了看。大夫说啊,小小年纪,底子伤了,不是个长久的命数。所以一养好身子,爹爹便催着学习讨好客人的手段,想着趁人还在,好好的捞上一笔。”
“这一次你们把他抓走,爹爹可气坏了。天天在楼里砸东西骂人。”
说到这里,小倌可能是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不好意思的住了嘴。抬眸却发现眼前的贵人,居然还在认真的听。他没忍住,又补了几句。
“大人,你们可要明察秋毫,不能冤枉了好人啊……阿策他,真的是个乖巧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