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的那样酷，初次之外，还有汗和血，他们身上的责任，很重。
这从来都不是玩笑。
想着，所有人也都认真了起来，也多了几分思考。
对于这些，姜糖并不知道，也跟她没有什么关系。
谢彭不如卫东骁严格，他训练一会儿，就会让他们休息，下午的时候，还会带他们去唱军歌。
姜糖闲的时候想想题目，晚上回去继续做，时间安排得很充实。
中途谢彭无数次对着她欲言又止，她也不是没看见，只不过她也已经做出了决定，也没必要多说什么了。
兴许也是知道这个，所以谢彭只是想，但并没有真的找过她。
姜糖也权当看不见，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她解的题，都具有深远的研究意义，同样对人类有贡献，并不是浪费时间。
日子过得充实而平静。
直到五天后，卫东骁找到了她，打破了这份宁静。
这天晚上，训练完后，谢彭忽然开口把姜糖留了下来，随即带着她来到一个地方。
他推开门，跟姜糖说：“进去吧。”
自己却没进去的意思。
姜糖看着里面的身影，猜到了站在那里的人是谁，沉吟片刻，还是抬步走了进去。
毫无意外，是卫东骁。
她没有丝毫的意外。
卫东骁也没有诧异于她的淡定。
“坐。”他抬手说道，言简意赅道，“聊聊。”
姜糖也没多说什么，坐了下来。
卫东骁看着她，没有绕圈子，直接单刀直入：“你拒绝，是因为莫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