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岳母给了他方子?”
苏落点头,“嗯,起初报了官,但是当时的乾州知府与他沆瀣一气,后来不得不交出方子,把我换回来。
我......我那时候让吓坏了,我不敢和家里说,这件事......我和谁都没说过。
那个时候,我天天晚上做噩梦,我爹娘只当我是因为被绑架,让吓着了。
我这个噩梦一直持续到我爹娘离世,我来了京都。
那个时候,我换了新的环境,每天胆战心惊,察言观色,便将这一桩噩梦丢之脑后,后来很久都没有梦到过。
我以为,这辈子我也就忘记它了,只当是曾经的一个噩梦算了。
可我没想到,今儿在酒厂,遇上他了。
他不仅在对面办了酒厂,还找上门来,来找我,和我打招呼。
他......他知道我是谁,他为什么要来和我打招呼,他难道已经忘记当年做的事了?还是觉得我当年年纪小不记事,忘记他做的事了?”
苏落眉头皱的紧紧的,全是紧张和不安。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