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这个……这个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再商量商量的,你说是吧,姑娘。”云迟摸了摸鼻子,心虚地不敢直视雪兮,有时候脸皮不要就不要吧,毕竟脸皮没了可以再找,钱没了可就是要命了。
雪兮惊了,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皇子能干出来的事,自古以来皇室之人一言九鼎言出必行,难道是电视剧里面骗我的吗?
雪兮怀疑地上下打量着云迟,最后得出结论,别说皇室,就是一般人轻易也干不出这种事,如此出尔反尔的行为,很有可能只有这个货能干出来。
“那殿下想怎么样?”雪兮一脸不甘,仿佛只要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就要出去大喊五皇子不做人了,欺负民女,贪赃枉法,说不定还会一人血书求百姓一人给他一个臭鸡蛋。
“这这这……你看啊,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要这么多钱也没用,还容易被坏人盯上,不如本皇子给你指一门亲事如何,小姑娘觅得一个知冷知热的如意郎君才是这辈子的头等大事,本皇子手下人才济济,且都是英俊不凡相貌堂堂之辈,能力可是一等一的好,又温柔又体贴,又贤惠又顾家,至于这三分利,本皇子换成嫁妆给你如何,保证让你嫁得风风光光的,十里红妆万人空巷。”
什么?
天渊瞬间抬起了头,这个女人可是本尊先看上的,谁给你的狗胆竟然敢觊觎本尊的新晋侍女?还有这该死的狐狸,这么招人,等本尊恢复了就把你关在宫里,看你还敢不敢招蜂引蝶,污染本尊的眼睛。
一边想着,天渊一边朝着云迟呲起了牙,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威胁声,后腿微微屈起,好像下一秒就准备冲出去挠云迟一爪子。
“好了好了,乖。”雪兮摸了摸天渊毛茸茸的脑袋,安抚着这只炸毛的小兽,“殿下这可不够意思了,算来算去,这便宜好像都让殿下给占了,不仅这三分利还是您的,顺带着还把小女也招入了您的麾下,至少旁人是这样认为的,您拿出的所谓的小女的嫁妆到头来相当于还在您手里,而小女从此就要认殿下为主,您说,这买卖小女亏不亏啊。”
雪兮优雅落座,拿起面前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倒了一杯推到云迟的面前,细细品了一口,“殿下连这君山银针都舍得拿出来招待客人,可见不是个小气之人,又何必为了赌场这三分利做个违约毁诺的人呢?”
这怎么能一样!刚刚坐下的尊贵的五皇子一脸愤懑地抬起头怒视雪兮,君山银针可是本皇子平时自己喝的,就从来没有拿出来招待过别人,就今天被逼无奈,啊,不是,心血来潮想来见见你,碰巧让你赶上了。再说了这茶别人喝了就喝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本皇子也不是很稀罕这附庸风雅的玩意儿,但那赌场的钱可是真金白银,谁人不爱那银亮亮金灿灿的元宝啊!
想到这,云迟只觉得整颗心都在滴血,心疼地连扇子都没心情摇了,蔫蔫的,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
“小女也不是那夺人所爱之人,不如殿下换个赌注?”雪兮满脸的善解人意。
“真的?”云迟立刻抬起了头,满眼放光地盯着雪兮,浑身上下都在期盼着雪兮的一个肯定。
“自然,不知殿下可否”
“可可可,当然可以,只要不是要本皇子的命根子,什么都行。”云迟碍于颜面,正襟危坐地进行着商谈,其实心里早就暗搓搓地搓起了手,迫不及待地等着埋头在自己的金山上吸取富贵的芬芳。
“小女想以这三分利换取殿下的三个承诺,当然不会是什么违反国家律法的事,殿下可应允?”雪兮笑眯眯地等着某个傻子自愿进沟。
“这……”云迟突然清醒过来,陷入纠结之中。这可怎么办,这个女人要是,不,这个女人一定是因为看上了本皇子的美貌,想要伺机进入皇子府勾引本皇子,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本皇子这战战兢兢,勤勤恳恳,辛辛苦苦守了十七年的童子身难道就这么交代出去了吗?可是不这样的话,本皇子就留不住本皇子的心肝小宝贝,啊,这可如何是好,怎么办怎么办,不管了,要钱没有要人一个,反正这小丫头片子长得虽然没有本皇子惊为天人,但勉强能入眼,本皇子也不算吃亏。云迟一面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一面痛惜着自己渺茫的前途。
雪兮才不管云迟内心的天人交战,只觉得这个五皇子不仅审美有问题,脑子可能也不太正常。
“殿下若不愿,小女”
“谁说的,本皇子愿意!”云迟咬碎了一口牙,从舌尖艰难地吐出了这句话。
“其实,小女只想让殿下帮忙打探一下消息,如果方便的话再传递一些消息而已,既然殿下不愿,小女也不强求,小女人微言轻,殿下不追究小女胆大妄为之罪已是开恩,小女如何能奢求……”
“是,对,没错,你说的本皇子同意,等等,你说什么?不用本皇子卖身——买身合适的行头送你了?”如此意外之喜砸中了云迟,原来柳暗花明又一村是这种感觉啊,开心,云迟决定回去奖励自己一只烧鸡作为守住清白的礼物。
“这多大的事啊,本皇子跟你说,这赌场人员来往频繁,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可是打探消息的最佳场所,想打听什么,包在本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