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这仪式感就出来了。
仿佛这一桌子菜也跟着上了档次一样。
周中锋拉着姜父落座,低声道,“爹娘,你们可以尝尝我做海鲜的手艺,都是跟舒兰学的。”
“这酒,咱们爷俩,今儿得好好喝一杯。”
“我要好好谢谢您,养了舒兰这么好的闺女。”
不得不说,在讨老丈人喜欢这一方面,周中锋真的是拿捏得妥妥的。
他夸舒兰,比夸姜父自己还要高兴。
姜父乐呵呵地落座,而且他还在八仙桌的首位。
最上面的一个,姜母他一旁,而姜舒兰则是坐在姜母的右手边上,周中锋坐在姜父的左手边上。
两个孩子,则是坐在姜父姜母的正对面。
这一桌子好菜,俩孩子早都忍不住了。
等一说开饭。
俩孩子齐刷刷地动筷子,一人夹了一个虾,一人夹了一个螃蟹,就往姜舒兰碗里面放,“老姑,快吃。”
这一动作,硬生生地把姜父和姜母看愣了。
他们俩之前先入为主的观念,觉得孩子们有些皮,怕是不好带,但是万万没想到,关键时刻,俩孩子还是靠谱的。
瞧着那娴熟的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照顾姜舒兰了。
姜舒兰接了过来,接了一半,发现螃蟹没了,被周中锋给没收了。
她忍不住低声道,“这是孩子们的心意,不能浪费了。”
周中锋夹着螃蟹,朝着俩孩子们说,“妹妹不能吃螃蟹,螃蟹寒凉,妹妹会痛。”
这下好了。
铁蛋儿和雷云宝顿时把头摇着的拨浪鼓一样,“老姑,这算啥心意啊,我们的心意你随便糟蹋。”
这话,安慰的,大人们哭笑不得。
姜舒兰忍不住咬虾,瞪了一眼周中锋。
她盼了好久的螃蟹。
旁边的姜母劝道,“中锋也是为了你好,别生气,来,你不是想吃,苞米饼吗?来尝尝。”
她夹了一个苞米饼过去。
在中间在卷上腌黄瓜,苞米饼香甜可口,酸黄瓜极为脆爽,再配上东北五常米熬出来的米粥。
姜舒兰只吃了两口,她觉得自己要幸福的上天了。
真的太好吃了。
全部都是母亲的手艺。
明明才几个月,但是她却觉得自己跟几十年没尝过母亲的手艺了一样。
她满足地眯着眼睛,不住道,“娘,您做得真好吃。”
感觉之前消失的胃口,再次回来了。
自从确诊怀孕后,姜舒兰好多天没怎么好好吃过饭了,这一顿,是真吃的痛快。
而座位上,周中锋还在陪着姜父喝酒,茅台好是好,就是度数高,周中锋不擅长喝酒,很快就红了脸,在看姜父没有半分醉酒的滋味。
周中锋忍不住苦笑一声,“爹,我这边在敬您一个,就打住了,我下午还要去部队,怕是不能多喝。”
但是,老丈人和丈母娘来一次不容易。
姜父摆手,抿着一口酒,在夹着一筷子油焖茄子,满足的不行,“你事业要紧,不喝了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