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一边向后退着脚步,一边摇着头,帅气的五官全部呆木了。
怪不得,她对他一直保持着不冷不热的态度,可他的求婚她却流泪答应了,当时他只是单纯的以为她感动了。怪不得,她当时取消婚礼后消失是被姐夫找到的。怪不得,在回国后堂姐一直不答应俩人的事……
车停在库里,司徒慎一路上楼。
在进门换鞋时,他也是空出一只手去捏着眉心的,季雨桐今天的话,令他一直心烦意乱。
他最讨厌拖泥带水,可现在自己却犹豫不决,如果是六年前,他绝对会义无反顾的跟季雨桐在一起。可六年后,当季雨桐说出后悔,说还想要跟他在一起时,到底是什么,让他在摇摆不定。
在厨房里正准备泡豆子的秦苏,闻声探出头来,见他走过来在饮水机前拿着水杯接水时,眼睛眯了眯,“今天遇到了什么事,开会到一半竟然离席?”
司徒慎眸光微晃,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呵,不会又是因为季雨桐吧?”秦苏抿着嘴唇,轻笑。
没有得到他的回答,她也不执拗的去问,手中泡豆子的动作继续时,听到他脚步声在后面,然后有阴影笼罩上来。她皱眉的同时,他忽然伸手过来掰过了她的脸,薄唇吻了上来。
他有些急,当一条腿被他抬起的时候,她顿时反应过来的挣扎。
“你要干什么!”秦苏推着他。
“做。”司徒慎只吐出这一个字。
他此时胸腔里太过复杂的情绪,想去跟她做,也不知道是想要证明还是确定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他此时此刻特别需要她。
“我不想!”她继续推着他。
虽然他们曾在厨房做过,也没什么可害羞的,可是现在她真的不想做,尤其是刚刚才提到季雨桐,实在没办法提起那个兴趣来。
司徒慎却不管,似乎很执意的做,手上动作不停,带着股强势。
手机也是恰好这个时间响了起来,秦苏借由着他一愣的时候推开了他,然后从围裙口袋里将手机拿出来,看了眼上面显示的小屿号码便接了起来,只是还未等她出声时,那边传出的是陌生的声音。
“喂,你好!”
“喂?”她看了眼上面显示的号码,确定后不禁疑惑。
“你好,您是手机主人的姐姐吧?我看到上面存的是这个号码,手机主人已经喝的烂醉如泥了,所以只能打电话联系他的家人!”那边开始说着。
“你们是哪里?”秦苏忙问,得到那边的回答后,她继续说,“我知道那家,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后,见男人还站在那里不动,一双黑眸里有着深沉的情绪,直接拉过她的手,似乎还想继续刚刚未完成的事。
“我得出去一趟!”秦苏挥开他的手。
“去哪。”司徒慎拧眉。
“小屿有点事,我得去看看。”她一边将围裙从身上解下来,一边往外面走。
“用不用我一起去?”闻言,他不由的跟在后面,关切的询问。
秦苏回头看了看他,摇头,“不用,我去就可以,舟舟自己在家。”
说完,她就直接快步走到玄关处,随手抓起衣架上挂着的一件薄外套穿在身上,就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司徒慎看着她身影消失,原地站了两秒,转身往楼上回。
洗了个澡出来,他坐在窗边的沙发上鲜少的发呆,心里和脑海里,不停的出现两个名字,季雨桐和秦苏。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心里像是有一个天平,这两个名字在上面各占据一端。
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不知不觉间快到了半夜,他看了看表,浓眉微蹙。
想到她还没有回来,和她说的秦屿有点事,不禁担心起来,拿过手机给她拨过去电话,打了第二遍的时候才被接起,声音却有些异样。
“还没有回来?”他声音有些紧的问。
“嗯。”半天,秦苏才回了一个字。
“小屿怎么了,在哪,要不要我过去?”见状,他不由的继续问。
“不用!”相比刚才的缓慢,她几乎立即脱口而出。
司徒慎蹙眉正要继续扯动薄唇时,听到那边有道隐隐熟悉的男音在扬声喊着:秦苏,过来帮我一下……
“我这边不太方面给你讲电话,我先挂了!”然后便听到她匆匆的这样一句。
线路切断,司徒慎坐在沙发上的四肢全部僵掉,俊容阴冷到发青。
夜晚交通顺畅,秦苏很快就赶到电话里所说的pub。
音乐声震耳欲聋,灯光流转之间,人群中梭巡了一大圈,在吧台最边角的地方终于是找到了堂弟秦屿的身影。走过去,在里面调酒的酒保用手比出电话的动作示意,她点了点头。
“小屿,小屿?”走近,她皱眉看着趴在上面一动不动的堂弟。
“桐桐……”秦屿被她推了好几下子,才了点动静,抓住她的手,眼睛半睁半闭的,含糊不清的在那里呢喃着。
他稍稍一转过脸,就是扑面而来的酒气,也不知道具体喝了多少。
听到他嘴里的呢喃,秦苏真是想拿过一旁的酒杯直接泼到他脸上,好让他清醒清醒。接到电话时,她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