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许多倍的男人出现,她第一个选的也会是蔺默言。
况且,蔺默言其实也挺不错的。
石磊就那样站在她家门外,久久都没有从她那些话给他造成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她今天穿了一身嫩黄色的连衣裙,踩着细细的高跟鞋,气质干净娇嫩,又有着丝丝的优雅与高贵,跟他所接触的世界里的女人是完全截然不同的。他也接触过干净纯澈的女人,但是却没有一个像她这样迷人。
因为他是黑,所以愈发渴望她这样干净耀眼的白,所以愈发的迷恋不已。
宁数从家里出来就先直接去了苏,一大堆的工作她直接一头就扎进去了,什么石磊啊蔺默言的,全都被她给抛到了脑后,苏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她又去了自己的店,忙忙碌碌一整天也就那样过去了。
后面的几天她都这样忙得像个陀螺,每晚从老宅子看完两个宝贝回来直接就倒头大睡的那种。
没再遇见石磊,也没跟蔺默言联系,她没主动给蔺默言打过电话,蔺默言也不曾给她打过,她觉得自己好像又恢复到了去澳洲之前的那种生活,有时候她想想蔺默言的那个提议,想想在那一个周在澳洲跟蔺默言的甜蜜相处,都觉得像是一场梦,很不真实。
那天半夜她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电话吵醒,拿过来一看,竟然是蔺默言打来的。
疲惫了一天之后到半夜睡得正香浓的时候被人吵醒,真的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所以她躺在被窝里语气很差的接了起来,
“喂,大半夜的打电话干嘛?”
“打扰你睡觉。”
蔺默言的声音隔着空旷的话筒从遥远的国度传了过来,只不过他在那端的语气听起来很是咬牙切齿的。
宁数差点吐血,睡意顿时就没了。
这样的话他怎么好意思回答的这么理直气壮的啊。
卷着被子坐了起来,就那样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控诉他,
“太无耻了吧,你凭什么啊?”
他继续咬牙切齿,
“就凭我睡不着,所以也不能让你睡好了。”
“变态。”
她毫不客气地就骂了他一句,他在那端又问,
“这几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
她伶牙俐齿的反问,噎的他在那端顿了顿,然后冷哼一声甩给她两个字,
“我忙。”
蔺默言才不会告诉她,他一直在堵着一口气等着她先打来呢。
除了刚回温城那天的一通报平安的电话,这女人再一通都没有打过来,那通报平安的电话还是他催了司机半天司机提醒她才想起来打给他的。
她离开的这些天,他简直度日如年。
每天将自己投入到繁忙的交接工作中,可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无法控制的想她,想她在他身边的那一个周,想她娇嫩美好的身子,想她可口的饭菜,想她的一颦一笑……
总之就是很想她。
想给她打电话,却又希望她能主动先打来,那样至少能证明她的心里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牵挂他的。
他也想来个欲擒故纵的,想着也不能自己一味地对她示好不然会将她惯坏的,结果堵了一顿气到最后被擒的还是他自己,他没忍住,就主动给她打来了。
他就知道,不能跟没心没肺的女人较真儿的,到最后,被气到的只会是他自己。
但是,想着自己这几天的煎熬,觉得也不能让她好过了,就选了半夜的时间打给她,再让她没心没肺的睡的那么香,他可是到这个点儿一直都没睡着的。
他以工作忙为借口不给她打电话,宁数更加理直气壮,
“我也忙啊,忙得都跟陀螺似的了。”
她还烦着他呢,要不是因为被他拽去澳洲一个周,她至于忙成这样吗。
结果他在那端又莫名其妙的抛给了她一句让她吐血的话,很是霸道地命令着,
“说你想我了!”
“谁想你了啊?我才没有呢。”
她不肯说,这几天只顾着忙工作了,真的没有想他。
他不依不饶的,
“快说!没想也得说想了。”
她被他气笑了,
“蔺默言,哪有你这样逼人家说的,又不是发自肺腑的,说了你听了就能舒服了吗?”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听了舒服不舒服。”
他没好气的回了她一句,然后又愤愤的说着,
“就算是强扭的瓜,我也要让它变甜。”
狐狸狐狸我爱你。
宁数很是无语,
“蔺默言,我说你这个人也太不讲理了吧?”
哪有人这样啊,非得逼着别人说想他,这样的话总要是心甘情愿之下才能说出来的,亏他好好意思说什么强扭的瓜也要让它甜,整个就是一无赖。
“你说不说?”
蔺默言开始来硬的,宁数更烦,嘴硬地回他,
“不说。”
“不说是吗?”
蔺默言在那端冷哼,
“那好,你给我等着,看我回去之后怎么收拾你。”
“我想你。”
宁数立马乖乖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