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只有很窄的一个窗台,不足成年人脚掌的一半。
所以言寒卿这个模样,真的很滑稽。
一点也不像他师父。
雪降把玻璃打开了,言寒卿整个人扑进来,蹲了太久,他腿都麻了,但是他笑的很开心,“老婆~你放我进来啦。”
看到雪降没有表情的脸,言寒卿又收敛了笑,有点无措,费力地站起来,小心拉住雪降的手,抬起来,想要贴在自己脸上,又不敢,“老婆,是不是我早上说错话了,惹你生气,我道歉,我以后不乱说话了。”
雪降极力忽视被言寒卿拉住的手,冷冷道:“言寒卿,你不是性情大变,你是变成傻子了。”
言寒卿拉着雪降的手,轻轻揉了揉,又捏一捏,他不敢把雪降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就自己把脸伸过去,贴上手。
掌心和脸颊相触的刹那,雪降瞳孔骤缩,不等他甩开言寒卿,下一秒,他看见他面前的人,毫无征兆地流下了两串眼泪。
言寒卿无声无息哭着,嘴里只有一句话,“对不起。”
像穿越回八百多年前,也像这七百多年里,言寒卿日日夜夜,想要对雪降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