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劫匪们便重新发起了攻势,范衡阳也毫不避退,直面战斗,在一众劫匪中间一步一步地向前推进着,她的目的地很明确是南橘和莫经年的方向。
可南橘和莫经年那边的情况可不乐观,莫经年受伤很重,后面基本上就么战斗力了,南橘再没内力纯靠体力和刀法和劫匪对抗之外还得护着莫经年,所以显得格外吃力,“姐姐,莫公子快撑不住了!”
范衡阳闻言杀气更甚了,出手更加狠辣,比劫匪有过之而不及,刚刚她只是刀伤劫匪,并未取他们性命,而此时她便不再手下留情了,那些个劫匪几乎都是被是一刀致命,就这样范衡阳双手沾满着鲜血杀出了一条血路。
“你再上前一步,我立马要了他的性命!”
不知道原本躺在地上吐血的李四从哪里冒了出来,拿刀架着莫经年的脖子道。
莫经年的脸色半点血色都没有,就更别遑论说反抗了。
原本还在打斗的范衡阳停了一身动作,站定,嘴角微微向上扯了扯,似笑又非笑,浑身透露着一股邪气,语气平缓却带不容置疑的口吻开口道“你再敢动他半分我便要你们所有人一同给他陪葬。”
她说这话时像是在说晚饭吃什么这样稀松平常之事一样,但是却格外让人害怕,恐惧,但凡是见过范衡阳这个样子的人都会如此,太惊悚了,试问你见一个双手鲜血,嘴角扯着个诡异笑容,眼神阴狠的人你会不怕吗?
范衡阳话毕便又提起了剑开始大杀四方,这些血似乎刺激得她越来越兴奋,根本停不下来。
不过片刻间就来到了李四面前,长剑一挥李四那只拿刀架在莫经年脖子上的手手筋当即被挑断了,李四当场晕死了过去。
伴随着李四的轰然倒地声,似乎一切都结束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因为院子尸首横陈,劫匪们几乎被杀尽了。
范衡阳将莫经年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地道“好了,一切都结束了。”
莫经年已经没了回话的力气,用尽了全力往范衡阳的怀里靠了靠后便晕过去了。
“官爷救命啊,救命啊!”
贺知染和蒋楚从玄清观下到山脚,正纠结着到底要从那一边开始搜寻范衡阳的踪迹时,便见此人惊恐万分,一路跌跌撞撞地呼救而来。
“你这是。。。。。。”
贺知染一句话还说完,那人又打断他急促道。
“劫匪们都在清风客栈里,他们杀了好多人,眼下五殿下怕是已经,已经。。。。。”
来人话还未说完,就被不知从何处的来的暗箭一件射中了胸口,当场毙命。
“啊!”
贺知染被吓到了,当场尖叫出了声,刚刚若不是此人站在自己的前面,那一箭是不是就射在自己胸口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直面这种血腥场面,不免觉得胃里翻涌得厉害,转身呕吐起来。
刚刚在那个报信的人被射中的瞬间,蒋楚就将贺知染一把拉倒了自己的身后,用自己的身子将他牢牢地护住了。
他听着在自己背后干呕不止的贺知染,她并未转过身安慰他去,只是默默地等着他恢复平静。她知道贺知染是个要面子的,应该给他这一份尊重。
“我们走吧,去清风客栈。我怕范衡阳坚持不住了。”
贺知染在干呕出了一滩胃液后,用袖子胡乱地擦了几下嘴后,急忙开口道。
贺知染知道范衡阳这人就是个色厉内荏的主儿,其实胆子小得很连七宝都怕,这还不算就连让她抱只鸡她都哆哆嗦嗦的,所以他得快点去找她。
贺知染说完就先牵着七宝往清风客栈的方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