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坏,道德沦丧,她是不折不扣的疯子,然而,并不是疯子杀人,不把人命当人命,就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薄南辞,我把话放这儿,不管你如何护着她,我沈襄但凡有点能力,都会置她于死地。”
沈襄甩开他的手,拿着抱枕离开。
薄南辞望着‘砰’的一声甩上的房门,心脏噗通噗通的跳,手骨处,更是青筋鼓鼓跳动。
砰。
一个瓷器从他手里砸出。
喧泄着他无法发泄的怒火。
“你砸东西做什么?“
柔软的声音是来自于门口小家伙的。
薄南辞看向门口,五官与沈襄神似,唇瓣因生病而嫣红的儿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薄司穆:
“你让襄襄生气了,她走了的话,我找你算债。”
“哼。”
薄司穆狠狠拍了下门转身走了。
薄南辞看着摇晃的门,浑身血液像要冲破血管,爆裂开来。
那晚,薄司穆睡了后,沈襄去了酒台买醉。
她低垂的眸子,印着五颜六色的酒瓶,手指在酒瓶上轻点着,嘴里喃喃数着:
“一、二、三、四……十……”
整整喝十瓶了,说也奇怪,平时沾酒就醉的人,今天竟然能吞下十瓶啤酒,仍然没一丝醉意。
酒吧声音吵杂,听不到铃声,她垂头就看到手机屏亮起,是阿香打来的。
她掐断电话,打算继续喝酒。
好几个帅哥过来搭讪,都被她赶走。
“美女,跳曲舞?”
沈襄正要拒绝,转过头,目光就对上了灯光下一张熟悉又帅得一塌糊涂男性脸。
沈襄眉眼弯弯,嘴里呼出:
“冷皓?”
“你怎么在这儿?”
冷皓看着她,目光有深情,有痴恋:
“我一直就在御城,只是不敢打扰你,所以……”
冷皓怕惊扰了她的幸福。
因为,上次他打电话过去,是薄南辞接的电话。
很明显,薄南辞的警告对冷皓起了作用。
薄南辞不准他接近沈襄,他就只能远远地看着,守候着。
到底,薄南辞曾经是他老板,冷皓不能一点不卖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