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慕兮一点都不担心几位皇子认出她来,毕竟她在学院里可没出过什么风头,几位皇子与她又不在一处,都未碰过几次面,怎么会认得自己。
三言两语对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又三言两语把告退后,就未把此事放在心上了。
反而是见斐慕兮离去后,几位皇子却议论着。
“这姑娘是谁家的千金,明明没见过,却又有一种熟悉感!”
这种感觉不只是十四皇子,其它皇子也有,而十一皇子想的更多。
“今天在场的千金我们大多都见过,没有见过的大多都是身份还不足与我等相见的,但你们瞧这位姑娘的打扮,想来其身份应该差不到哪去,今天这席位上的,除了安远王的家眷我们未曾见过,想来也应该没有其它人了。”
“所以这女子八成是安远王之女咯?”
十一皇子不愧是最被看好的储君之一,不过三言两语就把斐慕兮都身份猜测出来了。
“样貌不错,身份也足够。”
几位皇子了解他,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他们非但不阻止,还乐于成见,他们都是想十一皇子这一边的,十一皇子后手越多,他们越轻松,至于十一皇子早有皇子妃,那又有什么关系,男人多是三妻四妾,何况他们还是皇子。
“不过这个安远王毕竟离京这么多年,恐怕在京中并无势力。”
十一皇子却笑道。
“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这个安远王可是带着自己部下十几万兵马离开的,就算他在京中无势,可谁又敢上门欺他!”
虽说朝南国有百万雄兵,但其中一半都在镇守边疆,没有虎符任谁也不能调动,而另三分之一都掌握在南帝手中,其余都分散在各武将手中,但再多也越不过十万,这安远王居然……
几个皇子对视一眼,眼中闪过惊喜与算计,十四皇子更直接,直接恭祝道。
“祝皇兄早日拿下此女子,早日得偿所愿!”
斐慕兮对此一无所知,她刚回到席位上,还未坐下,便有位宦官找她,说是南帝召她。
斐慕兮过去时,自己一家都到齐了,就差自己了,除了自己一家,南帝也在上头坐着,那三位使者也围着陈之筠身旁。
她一出现,众人的目光都到了她身上,南帝道。
“好了,人也到齐了,把商议的结果告诉他们吧!”
她有些脸红,原来他们都在的等自己,至于他们商议的事,自然是陈之筠了,瞧着南帝那好心情的慈祥模样,想来应该是敲了一大笔。至于为什么要告诉他们一家人,自然是他们对陈之筠有恩,自然要给好处了!
本因为此事一了,很快便没他们一家什么事了,使者却道。
“几位是我朝北国恩人,我们不敢庖代,还是请众位与我们一同上路,待我皇亲自酬谢你们。”
一家人面面相觑,显然这事有些突然,陈之筠却一脸期待看着他们,朝北国对她来说还是个陌生的地方,如果身边有亲近的人,她心中也会安定许多。
最后还是由一家人中的主心骨安远王出面。
“既然如此,那我与小女便与大人们同去吧,我夫君毕竟是南国的臣子,此去定会遭受非议,而两位小儿太个年少,所以还是我与小女前去。”
几位使者并不在意去几人,反正有人跟着去就行。
接着南帝又说了几句,大慨就是会派人跟着保护斐慕兮母子之类的,再就是准备怎么犒劳安远王一家。
安远王虽不想妻女去,但却也知道这是最稳妥的办法了,这十几年来他很少如此无力过,只能郁郁的多找点靠谱的人放在妻女身边。
他们离去的突然,等朝臣上下知晓时,他们早就离京几十里之外了,这些并未从此事中讨着什么好处的人顿时捶胸顿足,哀叹不已。
虽然知道他们离去的人甚少,但南帝还是没有瞒着自己这些儿子们,于是途中还是有几队拦路给他们送边了。
先是待谁都和善的五皇子,对他们关照了一番,而后又是十一皇子带着他几个关系好的兄弟跑来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还恋恋不舍的望着斐慕兮,整得众人都一脸微妙,斐慕兮也是浑身不自在,满脑子疑问,也想不明白自己何时招惹了十一皇子。
最不可思议就是九皇子,对于九皇子的到来众人都是比较惊讶的,毕竟这九皇子向来桀骜不驯,从不与人交好,又怎么会来远送他们。
九皇子也的确看不上他们,拦住他们只为把陈之筠叫出去说几句话,这些使者怎会轻易让陈之筠单独出去,他们才刚找着人,要是丢了再找谁去,两边几乎打起来,还是陈之筠主动发话了,这才没动刀枪。
虽然两人还是没有离得太远,但关于两人的对话也没谁知晓,只是在九皇子走后,陈之筠明显失落的许多。
斐慕兮本想与陈之筠说说话,谈谈心,却因为这些几乎把陈之筠保护的密不透风的使者们而没如愿,就这样近一个月的时间,眼见着朝北国就在跟前了,斐慕兮也只能叹息放弃。
入了边境,一路几乎没有停顿的往京中赶,几天的路程硬生生被减少到了一半,本以为至少也要休整一下,却没想直接被带入了宫中,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