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从何而来。”
“是，鄢姐姐。”小金听懂了鄢阳的意思，直接化作细细小小的小金蛇的模样。
“熊兄，你在这里替我们护法。”
棕熊应道，“是。”
鄢阳拿出一颗小小的避水珠，让小金含着，自己化作草木香气，附在小金蛇胸口的鳞片下。
小金便带着鄢阳从泉眼钻了进去。
她逆水而行，往泉水源头钻去。
这是一条极细极窄的缝隙，若不是小金细小，其他灵兽，根本不可能进入，更不用提人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小金已经十分疲累了。
“小金，还撑得住吗？”鄢阳传音道。
“可以，鄢姐姐，我不想放弃，等我歇一歇，马上就走。”小金贴住水流的侧壁，四下仍旧一片黑暗。
鄢阳能够感受到灵力涌动的方向，所以，他们在这水道里并没有迷路。
“小金，不要勉强，这次不行，还可以下次再来。”
“不，鄢姐姐，很多时候，机会只有一次。这一次我们放弃了，下一次下来的时候，我们会害怕。”小金胸口喘息了一阵，找了一个有空气的缝隙，喘了几口气。
“我们继续走。”小金传音道，小小的避水珠只能保证她的上半身避水，下半身还要继续在水中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