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酒杯,抿了一口,清甜微涩,满溢的酒香充斥口腔,抽象点说品尝这酒水能够感受到麦子、泥土与阳光的气息。
“是麦酒,虽然是我的收藏但是我本有喝过几次,我更加熟悉的是牛奶和牛油蛋糕的味道。”藤丸原一想起遥远的记忆中牛油蛋糕的香气。
“?”伏黑甚尔端起酒,不是在说酒吗怎么又谈起来牛油蛋糕了。
“说起来我的幼儿期经常的跟随家长辗转于不同的世界,虽然过着颠沛流离还很危险的生活,但是很开心。”
藤丸原一浅尝着酒水,说着的话有一句没一句,前言和后语甚至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伏黑甚尔却听得认真,因为这还是第一次藤丸原一诉说着他自己的经历。
“我的苏生是从听见父亲他们的声音开始,我的成长却是很多人努力的结果,我的家人很多很厉害,我从他们身上每一样东西都学一点所以我会的东西也很多。”
“我有两个父亲,一个妹妹,但是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其他家人,甚至说上三天三夜都介绍不完,我的世界在我降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是由家人们构成。”
金色的酒液不知道被喝下了多少,已经只剩下浅浅的瓶底,不知道什么时候伏黑甚尔脸上染了一丝红晕。
伏黑甚尔听着藤丸原一的诉说,暗嗤,两个父亲、妹妹、家人,三年来还是第一次听说。
家人组成的世界,呵呵。
奇异的酒精侵占了男人的大脑,这是男人第一次尝试醉酒的经历,在此之前男人不管喝多少酒从来没有喝醉过。
酒有问题,剩下的几丝清明告诉伏黑甚尔不对劲。
麦酒,乌鲁克的麦酒,跨越了漫长的时光和遥远的距离,终于成功完成了它的使命,用温柔炽烈的酒精侵占两人的神经。
喝了酒的藤丸原一话格外的多,但是逻辑混乱十分无序,伏黑甚尔本就混乱的脑子被搞得更加的混乱,一时间竟然有些分不清青年说的是什么,只不过机械麻木的听着并记在脑海里。
不知所云的一连篇话语中,突然出现不一样的话语,好似将乱麻斩断的利刃,又似被层层掩盖的一点微末真实,小心试探不敢直言。
“所以伏黑甚尔,你愿意进入我的世界吗。”
突然青年吐露出了不似疑问的疑问。
进入他的世界?
麦酒充斥大脑,初次醉酒的影响力比想象中的还要大,伏黑甚尔看着昏黄的夜灯之下,俊美的青年好似度了一层金光。
藤丸原一脸上笑容消失殆尽,神色庄重认真,异色的双瞳倒映着熟悉的身影,黑色的男人,满眼的都是自己。
“进入你的世界?你确定,说不定我会把你的世界全部侵占破坏掉。”
男人笑的肆意,眉眼中诉说着张扬和不可一世的自信。
藤丸原一看着眼前骄傲的男人,神色温柔。
倾身向前,四目相对,不知道是谁先动身,潮湿温暖的气息在两人之间传递。
暧昧的喘息、唇齿的碰撞,夹杂着血液的气息标记着彼此。
两米的沙发,此时吱呀作响。
一米九的男人,健硕的身躯难以伸展。
藤丸原一,金蓝两色的瞳孔里全是黑发的男人。
汗水随着男人健美的肌肉线条滑落,从脖颈到腰腹直直的滑进神秘里。
深邃的碧潭蒙上了一层蜜色,绿色的眼中充斥自己的倒影,看着这副绝景藤丸原一迫切的想要将自己的存在永远的留在这双绿色眼睛里。
青年低头啜吻着男人唇角的疤痕,年轻男人触碰着年长的恋人屈辱的过去,将幸福的气息填进屈辱的缝隙里,彻底将恋人从过去的泥潭剥落,任他在自己塑造的风雨里摇曳。
夜色深沉,楼下街景繁华,高楼之上只有灯光摇曳,人影晃动。
汗水与爱意充斥的夜晚就这样在无人知晓的角落上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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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横滨之行已经过去了一周,菲尼斯侦探事务所除了老板假公济私的拜托日向宁次调查了东京合适的幼稚园之外,再无其他的委托。
一时之间,社员们领着高昂的工资却什么都不用做,三个男孩子到还好,但是唯一一位女社员,不做工却能够那高昂的工资一直惴惴不安。
难耐之下,少女自觉的将招待客人的工作扩展到打扫卫生、做饭洗衣。
藤丸原一满意之下为少女加了工资,最上恭子看到越来越丰厚的工资工作更加的努力。
就这样一个加一个工作,实现了一个‘恶循环’。
最上恭子来这里工作已经六天了,作为一个极度需要钱的穷人,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工作。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她还是决定来菲尼斯碰碰运气,求职的当天为了配上菲尼斯大厦的气质,她借了不倒翁老板娘的和服打扮了一下,本以为这样的盛装足够表现她对这份工作的看重,但是当她看到事务所的那一刻她知道她错了。
本来胜券在握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工作,她只能咬紧牙关等待着艰难的测试得到一个微末的资格,却不曾想她刚一到侦探所说明了来历,就拿到了工作资格。
少女走出大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