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身上的寒毒了。
而这一株世间难求的血人参,也不过只能压制她两三个月的寒毒……
陈言斯笑了笑,却没有伸手拍她的脑袋,只是说了句:“傻丫头,别乱想。”
他总是云淡风轻的处理所有棘手的事情,明明是解不了的毒他却从未放弃过。等到几个月之后血人参也没有了疗效,她大概就在将来某一次寒毒发作的时候死去了吧。
真是,活一天,少一天啊……
所以趁活着还是要多吃几顿德香烤鸭。
而陈言斯漫不经心捻着手指,不紧不慢的考虑着,血参大概只够熬三个月,得尽快把那个人带回京了……
那个人……有点棘手呢……不知道那个人的血可以够她撑多久。
陈言斯站起来拂了拂宽大的衣袖,向东景王行礼:“陛下,臣今日若拔得头筹您可得舍得那株千年血参啊。”
东景王欣慰道:“自然。”
陈言斯食指放在嘴边吹了一个哨,福疾就跑过来站到了他身边,他摸摸福疾的毛在它耳边说:“今日可要靠你了。”
福疾侧过头靠近他的手,好像再回应他它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