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就是。”
一件小事而已,两人都不计较。夫妻便坐下来好好聊天。
没过多久,任宁皱起了眉,“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发生什么了事?”
“没有的事。”盈盼笑嫣如花:“整座府里我最大。哪能有什么事让我烦恼?”
吉祥走了过来,气呼呼地开口:“将军,夫人只是不想让你烦心。其实是关于铁勒公子的。”
她便把铁勒带着一部族人和牲畜离开了部族,从此杳无音讯的消息说了说。
“你别信吉祥的话,”盈盼连忙扯了扯小女仆,示意她住嘴,“我哥他长这么大,心里清楚自己在作什么。没准过不了多久,我们能见到一个比之前更加强大的开伦呢。”
话虽如此,她眼里的担忧还是明显地漏了出来。
“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任宁安慰地拍着盈盼的胳膊。
“我这些天想办法找些刚从西边回来的商队问问,看看他们知不知道开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也只能如此了。
盈盼点头,心里并不在抱什么希望。
云垂西凉相隔千里,中间还夹了三个发生民乱的郡,什么消息都早断绝了。
入夜时分,眼看宫城就快要落锁,户部尚书钱良又带着厚厚的折子进了宫。
第二天早会,群臣还没发话,长兴帝已经大发雷霆。
他当场让禁军去把承恩伯的两个族兄弟拿下,关进了天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