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每天除了八小时工作外基本都是在回忆中度过,毕竟这一年过的太快,走的太急,
步子迈的太大,他还没来得及反省与总结却已经被扯住蛋了。
现在他有大把的时间将变形的蛋给还原,尽力还原。
记得大学退学那天,小强第一次登上大学的讲台。台下有一千多名学生。
小强记得很清楚,那节是大课,全系一起上的那种大课:马克思理论。
其实平时上这个课的时候学生少的可怜,可是今天所有的人都听说某个傻比男
要在马克思理论完之后进行退学演讲。类似于追悼会的一种演讲,他们去相当于送终。
小强拿着麦克风的那一刻,他超想唱歌,因为他意yin过无数次他在舞台上用自己五音不全且未发育好的嗓子唱着别人的歌,并被一群纯情的小女生顶礼膜拜着。
虽然这个大学的女性基本都是女人且与纯情毫无挂钩了。
小强还是有唱歌的欲望,不过他控制欲望与情绪的能力也是与生俱来。
就像是一个外交官即使在心里已经把对面的人所有的女性亲戚宠爱了一遍,
但是他的脸上依旧挂着和谐的微笑,随身的翻译官嘴里也会一直翻译着一句话“welldone”
就好像翻译官此刻正在观看着外交官脑海里的跨国大戏一样,边看还边说着“干的好”
小强清了清嗓子“同学们,我要走了,离开这个曾经有你有我的城市,四年之后我会在回来,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能看到你们每个人都混的比门口卖热干面的有钱,那样我就会由衷的开心。”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小强心虚了。因为小强想说的是希望你们每一个都没有卖热干面的混的好,那样小强才不会后悔现在的退学,甚至还要为自己的明智与远见而狠狠的自豪一把。
小强继续着:“朋友们,无论我们将如何结束,毕竟我们曾经相聚过,人的一生有几多回忆,但愿你的回忆有个我。朋友们,我走了。请记住这个伟大的日子2009年3月8号妇女节。谢谢”
那一段《萍聚》的歌词小强似唱不唱的念了出来,如果配上音乐那会是一段不错的rap.
话毕,台下掌声响起,好像忘了他们是来送终的,一个宿舍的室友鼓的更是激动万分。仿佛在说:“麻痹你丫终于走了。”
小孩也鼓的起劲,只不过脸上多了点真诚。小孩是小强大学里唯一的朋友,因为都是从一个城市来到这个陌生城市上学的人,多少有点相依为命的感觉。小孩真名叫贺大龙,由于遗传和后天挑食的原因导致他的身高刚超过一米六。看起来就像个未成年。所以小强叫他小孩。其实从他名字就能猜到小孩并不小,属大龙的,比小强要大两岁。因为小孩小时候更矮,本来到了年纪上小学,可是个头不到,学校不收,所以现在才会跟小强成为同学,小强称之为缘分。
小强一直相信一句话“浓缩的都是精华”,所以他一直觉得小孩有一种气质,说不清的气质。
半年的大学生活他俩基本都是在一起的,一起翘课一起打球一起泡网一起泡妞一起向往着未来。
小孩说自己最自卑的就是他的身高,他怕自己将来不好找老婆,因为女人个子高了会显得跟他很不配,而且没几个女人会喜欢比自己矮的男人。找个个字矮的呢?他又怕会遗传到自己的孩子身上,他怕自己的孩子还没有他高。他好像每天都会愁,小强每次问他在愁什么的时候他都会说“小强,你告诉我,我到底是找个高的还是找个矮的。”小强问他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别的事愁?
小孩摇摇头“没有了,我不喜欢同时为了两件事发愁,就如同我不喜欢同时找两个女人一样、如果我喜欢了,那么我也就不愁了,因为我可以找一个高的,再找一个矮的,可是那不是我,我就是不喜欢。”小强看了小孩一眼,充满崇拜的看着,心里暗自感叹:“这是一个能把愁苦比喻成女人的男人且能为了女人而愁苦的男人,可以理解成,他是在为了愁苦而发愁,而解决的方法仿佛也只有一种,为了女人而变女人。。”
他俩平时喜欢在宿舍里玩电脑,小孩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四川妹子,小洁,17岁。
跟小孩聊的水深火热的。每天都会语音到很晚才睡觉。
小强喜欢听他们聊天,他觉得很好玩。比如下面一段对话。
“大龙,你教我说你们家乡话吧。”
“好啊。我教你用河南话骂人吧,然后你去骂你们四川人,反正他们也听不懂。”
“好啊好啊,你现在就教我。”
“恩”,然后小孩开始从普通话转变成标准的河南话“听好了,我草你妹”
“我草你妹?”
“恩,是我草你妹,你别草我妹,你没有那工具”
“那我草你弟弟?”小强开始笑喷。
小洁说的弟弟跟小黑理解的一样属于人类。小孩听得弟弟跟小强说的属于一类称作是工具。
他们刚开学的时候喜欢去教室顶层楼梯口吸烟,那天在那里小强点燃了烟,习惯性的拉开拉链准备小便,在小强快要尿出来的时候小孩拍了拍小强。小强以为有人来了,赶紧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