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问题了,确实存在邪乎,村里的老村民还应该知道这个邪乎的事来源。”
经堂哥这么一说,还真醒悟过来一些,比如今天从四喜那边遇到村长时,那村长也是这么说的。如果上代人肯定知道些怎么,那自己父辈以及爷爷都应该知道的啥,看来堂哥的心真细啊。
还没等我说话,堂哥又继续说道:“我们自家的爷爷奶奶应该知道的更多。。”
“哦!爷爷奶奶也知道……?”我故意吃一惊。说话临时先中断一下。这时正好看到刚刚还在另一边站着看热闹的鲶鱼已经走过来靠这边听堂哥说话,不过不要紧,有关堂哥讲的村子的事让他知道也无所谓,说不定这小子能帮上些忙,我转向头就向他问道:“鲶鱼,你父辈和爷爷讲过村子里有邪乎事没?”
鲶鱼摇摇头,说:“没有讲过邪乎的事。但是今上午从四喜家那边看热闹回来时,一路上也有不少人说村里邪乎不让乱跑了。”
“那我们一起回去问问长辈们有邪乎事没?”又经鲶鱼这么一说,更加确定村里有些古怪了,说完话就急忙看着堂哥,“是否问问自家爷奶?”
堂哥立马回道:“这事不能问长辈们,据我推算,事情应该是这样子的,我们的父辈那代人和爷爷那代人很有可能知道那邪乎东西存在后,在村里一起集体开过会议,会议的主要内容应该就是守口如瓶,不要告诉后辈人,这个守口如瓶四个字确实符合现在的情况。”
“这两年我不经常在家,那咱们村子里的长辈们怎么时候开过这样子的会议?”
堂哥很缜密推理般的认真解释道:“这场会议开的时间不是最近几年,要么是开在我们还不记事的幼童年那个时期,要么在我们没出生之前的前几年,在那段时间里,村子一定发生过邪乎的事,村民可能为了怎么,或者保护什么,集体发誓要向下一代人保密,不然的话,咱村里那些长舌妇怎么不敢在大街上播报阿。”
“对啊。”我又恍然大悟起来,那些长舌妇们可是村里出了名的新闻播放员阿,谁家有些鸡毛蒜皮大的事,只要传到她们耳里,第二天几乎家家户户都能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