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
“哈哈，不敢，不敢。”
洗漱后吃过饭，刘晴开始复习功课，林尚传则是去见门德斯。
葡萄牙经纪人现在正式成为林老板的生意伙伴，两人聊起花国经纪公司的事。
去年奥运会出线、亚洲杯夺冠，两件大事将花国足球的热情燃至最高点，门德斯旗下的花国球员收到了许多品牌的代言邀请。
最多的自然是曲玻，如今这个才24岁的年轻人，隐隐成为能和姚明抗衡的运动明星。
今年收到的代言邀请，金额已经过亿，其中酷迪电瓶车就支付了500万。
这还是友情价，刘翔的代言合同已经涨到1200万，姚明代言联通是每年3000万。
当然，两位东海体育人的代言费用要上交一半给国家和东海体育局，实际拿到手的远不如市场化后的花国足球运动员。
门德斯远在葡萄牙，无法对每一家申请代言的花国品牌进行审核，他是个商人，但又不是一个涸泽而渔的无良商人。
因此他确实需要一个花国的合作伙伴，来帮忙审核这些品牌，保证不会对旗下运动员的形象造成影响。
“林，二月份的时候，即便你不给我打电话，我也要联系你了。你看，我现在常备五部手机，还请了2个花国留学生帮忙查收邮箱...”
门德斯把手机一部部摆在桌上，哈哈笑着说起凡尔赛的话，让林尚传听得直乐。
“豪尔赫，用我们花国俗话来说，你这是数钱数到手抽筋啊，哈哈。”
“是啊，用手数钱直到劳累，确实是令人幸福的劳累。”
虽然林尚传的葡语不算标准，但门德斯还是听懂了意思，两人笑了一阵，开始谈之前邮件确认好的事宜。
主要是品牌筛选办法，代言费用的上下限，影响力因子计算方法，经纪合同的费用分成等。
和门德斯合作开经纪公司的过程，也是林尚传学习的过程。
不仅仅是学习如何做个经纪人，如何开一家经纪公司，同时也是对欧洲足球政治、经济的深入学习。
“是吗？欧足联为什么会歧视英超？”
“哈哈，利物浦在英超这么没地位吗？”
“嗯，种族歧视确实会阻碍商业发展。”
“原来贝肯鲍尔和普拉蒂尼的背后是布拉特和约翰森...”
“本·哈曼的‘亚洲展望计划’原来是用来干这事的...”
两人聊到晚上吃过饭，林尚传犹觉不过瘾，特别是门德斯了解许多欧足联和国际足联的秘闻，让他能从中窥到亚足联的复杂内情。
“林，今天就到这吧，你的小女友已经第三次打电话来催了，再不放你回去，我担心你要睡在过道了。”
“好吧，明天我再来请教。”
林尚传咂咂嘴扶着老腰起身，他十分担心耕田的老牛会累死在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