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男人身上的怨气太重,叫南溪不得不注意到,于是她抱着儿子来到薄司爵面前,讨好般的笑,“念儿,快看,爸爸回来了,你是不是很想他?爸爸也很想你,我们去爸爸怀里好不好?”
念儿一向和薄司爵不亲近,南溪不在的时候还好,只要南溪在,不仅自己不喜欢老爸,还要霸占着自己的老妈。
尽管一个多月不见,念儿依旧没有丝毫改变。
就在南溪准备把儿子交到薄司爵怀里,让他们亲近亲近时,薄念开始拒绝,小家伙满脸不愿意,甚至嘴巴一撇,眼看就要哭出来。
男人的黑眸沉了沉,眉毛拧在一起,想不到他多日不在,这小子越发的变本加厉了。
突然,薄司爵身后把儿子抱了过来,动作极为粗鲁,不出意外的,薄念哭得声音更大了,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见到的人都跟着心疼,别提当妈的南溪了。
“薄司爵,你弄疼他了!赶紧把儿子还给我!”
跟上男人的步伐,南溪一路追着他进了别墅,别墅里的佣人正在打扫,聂姨正在厨房准备午饭,见到男主人回来了,手里还夹着小少爷,小少爷的哭声还越来越大,大家都心知肚明肯定有事发生,所以都识相地不说话。
“你听到没有!把念儿还给我,他还那么小,你怎么能...”
话还没说完,薄司爵就突然把孩子塞到了薄扶雪手里,然后二话不说拽着南溪就往楼上走,南溪的反抗完全不放在眼里。
砰!二楼卧室的房门突然关上,一楼的人面面相觑,只有薄念的哭声是整栋别墅唯一的发声源。
“薄司爵,你是不是疯了!那是你亲儿子,你怎么能那么对他!”
南溪气极,搞不明白薄司爵在发什么疯,她的话音刚落,就被男人按在墙上,四目相对时,她才注意到薄司爵的眼底遍布可怖的血丝。
“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嗯?”
南溪心底没由来的发憷,“我,我刚刚说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了?阿爵,你一定是听错了吧?”
小女子能屈能伸,南溪可不想继续撞薄司爵的枪口。
一点一点蠕动自己的身体,试图逃离薄司爵的可控制范围,可她挪一分,薄司爵就逼近一分,根本没有逃跑的出路。
于是南溪又开始说好听的,“阿爵,你刚回来,一定很累对不对?时差还没倒过来呢吧?要不然我们睡觉好不好,好好休息一下。”
“睡觉?我的确想睡觉。”
薄司爵的嘴角上扬45度,腥红的双眼透露着不知名的邪气,盯着眼前的女人就像是盯着一块儿新鲜的食物,而南溪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已经憋了一个多月,现在俨然就是一匹凶残的饿狼。
而他说的“睡觉”,和南溪想象中的睡觉,是完全不同的。
“唔!”
薄司爵欺身而下,终于品尝到了他日夜思念的甘甜,他的攻城掠地就像一场不可阻挡的暴风雨,席卷了南溪的每一处领地。
鼻腔里,口腔里,都是薄司爵的气息和味道,南溪的双手被薄司爵紧紧地扣在头顶,她被动地承受着这个男人给她的一切,后背冰凉的墙壁也熄不灭她身体里渐渐燃烧起来的火焰。
分开的这段时间,不仅薄司爵在憋着,南溪也是一样。
渐渐的,南溪开始回应,两个人从墙边一路来到床上,在热吻的期间,南溪的双手终于被解放,开始替薄司爵褪去衣物,也不往把自己的衣衫褪去。
不出片刻,两个人便赤裸相见。
男人滚烫的肌肤贴着南溪,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在一起,南溪竟莫名的生出几分害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