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到一半才意识到不对,她干嘛要听他的话?
“变态!”元尔岚气愤地跺了跺脚,最后将高跟鞋踩在男人的脚上,用力地碾了碾,明明很疼才对,可是却没有在男人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异样的情绪。
这男人不会是感觉不到疼吧?真是个怪物!
“我觉得元小姐好像对我很感兴趣,要不然我们换个地方互相了解一下,也让你清楚,我到底是什么尺寸,看看合不合元小姐的意,嗯?”
男人蛊惑磁性的声音就像是深夜的酒,光是听着就容易让人上头沉醉,元尔岚屏住呼吸,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上当。
正巧这时元尔岚的电话响了,她手忙脚乱的接听。
“小元子,你到底在干什么?我们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南溪在电话里催促着,“我回去,这就回去!你等着我啊!”
“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听你的声音感觉不对劲?”南溪的嗅觉很敏锐,在电话里担心的问道。
元尔岚看了一眼已经后退一步的男人,表情不屑,“没什么,就是遇到一只老鼠罢了。”
男人笑着目光阴了阴,她口中的老鼠,好像是在说自己。
这次元尓岚离开,男人并未阻止,但看着她的背影,男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让人心生畏惧的阴谋。
男人又看了一眼厕所的门,并没有进去,里面那位刚刚被教训过的女明星此刻还整挣扎,一声声喊着救命。
而男人则是贴心的把门关上,顿时声音就变小了。
离开之前,他还找了一块牌子,“正在维修中”几个字让不知多少原本想要来方便的人都绕道而行,而曲淑纯体会到了真正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
一路上,南溪一只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一直紧握着薄司爵,从机场出来以后,她就不肯松开男人,害怕现在的一切都是梦,又害怕薄司爵会再次留她一个人。
她即便是开心,即便是笑,都小心翼翼。
薄司爵看得出来,南溪依然很惶恐,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没人能与她感同身受。
“阿爵,庄园我叫人翻修了一下,虽然马上就要到冬天了,但是温室里的向日葵花还在,回去我们一起去看看。”
“还有,我之前找了几个恐怖电影,可是没人陪我看,我自己又不敢,你回去以后陪我看好不好?”
“还有...”
“溪溪。”薄司爵打断了南溪的话。
抬手将南溪额前的碎发掖到而后,语气稍显无奈又宠溺,“溪溪,这些事情我们以后慢慢做,你想要我陪你做的,我都会陪你的。”
言外之意,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再度离开你。
南溪撇了撇嘴巴,她的那点儿小心思被薄司爵看得透透的,“可是,可是我就是怕...”
“溪溪,我不会离开你了,相信我,好不好?”
男人温暖的手掌将南溪巴掌大的小脸捧在手心里,心疼地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落下一吻,怪他,没有给南溪足够的安全感。
一行人终于回到了庄园,南溪一路拉着薄司爵进入别墅,不管干什么都会拉上薄司爵,这期间男人的手机不停地震动,而两人都闻若未闻。
薄念在路上已经睡着了,他很乖,只要被南溪抱在怀里,不哭也不闹,不用刻意哄睡,只要他困了就会自己唆着手指头睡着。
所以这会儿他被放在婴儿房里,就给了南溪和薄司爵独处的空间和时间,就连佣人们都识趣地退了出去。
“阿爵,你知道吗?直到现在我都觉得很不真实,我觉得这么美好的生活是我不配拥有的。”
南溪被薄司爵抱在怀里,两个人一起窝在沙发上。
电视上正播放着最无聊的狗血电视剧,俩人的心思也完全没有放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