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扶舟一直老实的门口等候,直到听到包间内发出一声声惊恐的尖叫声。
老板不会把人给玩死吧?
“滚!全都给我滚!”
噼里啪啦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孙扶舟推门而入之时正看到薄司爵摔碎了所有的玻璃酒瓶,地上的玻璃碴子遍地都是,混着血,场面触目精心。
血是从慧慧头上流出来的,光滑的额头裂了一个狰狞的伤口,鲜血咕咚咕咚往外冒,整个一活体喷泉。
其他女人缩在一团,他们刚刚亲眼看见薄司爵拽着慧慧的头发拖着走,由于慧慧的挣扎,一不小心磕到了锋利的桌角。
但当时薄司爵冷漠的眼神和无所谓的表情就像是慧慧是死是活他都不在乎。
男人踩着一地的玻璃渣子来到躲在角落里浑身发抖的女人身边,背景音乐都挡不住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极了老鼠啃食肌肤的感觉。
“出来卖就要做好觉悟,既想守着那无所谓的贞操,又想拿到钱,天地下可没这么好的事。
你不是想赚钱吗?把衣服脱了,跟我走,那些钱就都是你的。”
薄司爵的眼底犹如一潭死水,周身被低迷的气压笼罩,如同腊月寒冬,冷得让人不敢靠近。
“不,我不要!我不要你的钱,你放我走!”
慧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她当初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走进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孙扶舟一直观察着老板的表情。
追随他的目光,视线落到慧慧那张尚且还能辨别五官的小脸上。
心中一惊,怪不得老板会对她“特殊照顾”,原来是因为这张脸有三分像南溪。
“半个小时之内,把她洗干净带过来。”
薄司爵身姿一转,只留给在场的人一个冷漠有夹杂着孤独的背影。
半小时后,慧慧被人绑到了薄司爵的房间。
男人穿着一身浴袍,头发还未全干,雾气蒙蒙的感觉给人一种不真实感。
慧慧再次出现不仅头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且还换了套衣服,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脱掉那一身略显稚气的衣服,她整个人看起来都不一样了。
但是却惹得薄司爵的眼底变暗。
慧慧蹑手蹑脚地靠近薄司爵,在来之前她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不仅能得到一大笔钱,还能把第一次献给薄司爵这样的天之骄子,所以她想开了,她有什么好拒绝的?
但正是她这种想开了的态度,让薄司爵心里犹如压了一块重石,喘不上气来。
女人主动抬手抚摸薄司爵坚实的胸肌,硬邦邦的感觉让人十分有安全感。
纤纤玉手由上到下,划过薄司爵的每一寸肌肤,虽然动作不算熟练,但是的确惹人上火。
“薄,薄总,您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慧慧的脸颊浮上几分潮红,情窦初开的模样和晚青的公主比起来清纯了不知道多少倍,恰好有些人就好这一口。
男人倏地抬手握住在自己胸前搞事情的手腕,俊脸突然靠近,低沉且性感的声音在慧慧耳边响起,“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