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房间里,南溪一如既往的坐在那张可以看见外面景色的椅子上。
目光空洞,颓废的想一个对生活没有憧憬的废人。
直到被烫伤的手突然被人触碰,冰凉的感觉和手背火烧的痛感相碰撞,让她一瞬间回过神来。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跟前,一声不响地攥住了她的手。
想抽回手,用力,南溪失败了。
“放手!”
不再逆来顺受,近日来对男人越发的言辞厉色。
男人无动于衷,反而攥得更紧了。
烫伤膏冰冰凉凉的感觉逐渐让南溪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男人光滑的之间一圈一圈的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按摩。
给她擦药,同时也在安抚她受伤的心。
“打个巴掌,再给颗甜枣这种事,薄总做的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冷嘲热讽的话张口就来,南溪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再和这个男人好好说话了。
男人手上的动作一顿。
睨了一眼嘴巴不饶人的小女人,继续手里的动作。
“想不到薄总还有偷窥女人私生活的癖好,莫不是我对你来说有一股特别的吸引力,让你想无时无刻地看着我?”
在刺激薄司爵这条路上,道阻且长,南溪却越走越远。
被女人无意中说中了不愿意承认的心事,男人眼底染上一层愠怒。
有几分气急败坏的模样。
大掌稍稍用力,那人措不及防地扑进自己怀里,温泉遇上冰山,定会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男人的身体发生微妙的变化。
温热的身体是这个寒冬最美妙的存在,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搂住了盈盈一握的细腰,再度拉近两人的距离。
“我的确无时无刻想拉你...的身体。”
充满魅惑的嗓音再配上这张容易引人犯罪的俊脸,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罪恶的存在。
腰上滚烫的手掌轻轻一捏,南溪全身跟着颤抖。
男人的脸逐渐放大,下一步他准备做些什么谁都无法预料,没人能猜得透薄司爵的心思,南溪干脆闭上了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可她颤抖的睫毛出卖了她,她依旧很紧张。
唇上的触感若即若离,每当南溪准备好迎接铺天盖地的热吻时,薄司爵却只是轻轻地蹭一蹭,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这种感觉不太妙。
“你在期待?”
男人似笑非笑地开口。
南溪下一秒猛然睁开双眼,入目便是一联戏虐的脸。
“放开我!”
这才是真正的气急败坏。
“是不是以为我要亲你?别做梦了,我怎么会如你所愿呢?不过...”
“你要是主动一点,我也不会拒绝。”
每次发生关系,都是薄司爵单方面的强迫,南溪全程拒绝,尽管身体诚实,但是他更像见到南溪主动献上自己的模样。
他没日没夜地想,想得几近癫狂。
“呸!你做梦!”
真是一只会挠人的猫。
“我刚刚说过了,我无时无刻都想看你的身体,现在更想看,把衣服脱了。”
男人霸道的禁锢着南溪,语气十分强硬,抓着南溪的手就要去帮她脱衣服,下一秒却感到释然痛苦的“嘶”了一声。
他粗鲁的动作弄疼了腹部的刀伤。
眼底闪过不舍,犹如当头被人浇了一盆冷水,所有的兴致都被熄灭了。
温思淼的温馨提醒在脑子里响起。
“在她伤口没有愈合之前,不能做剧烈运动。”
温思淼所谓的剧烈运动正是床事。
该死!
一拳砸在柔软的大床上。
身体里的欲火无处发泄,真真叫人憋得慌。
这个狗男人又发什么疯?南溪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薄司爵。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如果不想伤口裂开,就把你的衣服穿好,勾引人的本事倒是越发熟练了。”
故意不去看女人半敞的胸口,雪白的肌肤露出一大片,明晃晃的晃瞎人眼。
南溪低头,老脸一红。
紧忙整理好衣服,心里头却忍不住顶嘴。
哪里是她勾引,分明是薄司爵自己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