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不痛的,南溪你能救你自己,你也能救南夜寒,你可以的,你真的可以的!
“有一只跳上去了!”
“还有十秒了!”
“哇呜~”那只狼狗大叫一声堪堪跳上高台,它也差不多精疲力尽,静待了几秒这才在驯兽师的催促下对着南溪露出尖锐的牙齿和利爪,直接扑了过去。
就在这时,南溪竟然提前一秒结束了演奏,电石火光之间她直接跳了起来躲过了狼狗扑来的动作,毫不犹豫对着狼狗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
狼狗就这样绝望地,没有任何抵抗力地,也是根本就是来不及停住,从另一端摔了下去。
现场顿时安静了几秒。
然后人群之中爆发出一阵唏嘘。
“太他妈刺激了,不过结果也真的太无聊了!”
“就是,这种情况下竟然就错了这么几个,这女人的心石头做的吧,胆子也是真大。”
...
南溪就像完全没有听到台下疯子们的叫唤,独身立在高台的中间,全身的汗水就如同在水里走过一遭,她的手腕和手指关节仿佛被巨重碾压过一般,疼得钻心入骨。
但她的脊背却挺得格外直,她的注意力以及剩下的全部精力都落在了二楼那个男人身上。
薄司爵,你看,我真的赢了。
她忽然想明白了。
薄司爵对她从来都没有心慈手软过,就算昨日在何先生家的那场闹剧是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就算南溪知道薄司爵在那个情况下不会阻拦她并不是因为他有心护着她。
可是在那个时候,她还是天真地把男人作为了她的后盾。她以为,她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挺直了腰杆去抗争那些人对她的污蔑和不公。
不,不是这样的。
薄司爵只在乎她有没有死,只要她还有一口气,这个男人就会想方设法逼着她觉得疼。
二楼贵宾座。
“汪修,结束了。”薄司爵动了,他不慌不忙地直起了身体,双手也同时缓缓放开,手掌中心多出了几道深色的红印。
“结束?怎么可能!”汪修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低低地笑了,声音鬼魅又疯癫,“薄总,你没看见大家都不高兴么,可是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让所有人都高兴,我要怎么做才好呢!”
薄司爵闻言神色一凛,眸子突然变得很沉。
与此同时,“哐当一声”,高台突然开始下降,南溪也彻底明白了汪修刚刚那句话的意思。
她惊悚地望着周围疯子们狂变激动的目光,那些蠢蠢欲动的狼狗们都停止了跳跃,在驯兽师的指导下安静等待,等待这块算的上二两肉的食物掉进他们的血盆大口之中。
“不,不对,我赢了,明明我赢了。汪修你骗我,你根本就打算让我活着出去!”南溪怒吼,她在惊慌中高声质问汪修。
可是她的声音并不能盖得过如此嘈杂的环境,她的问题并没有人回答。
高台越来越低,狼狗们都俯下身体摆好了捕猎的姿势,南溪的心也越来越低,越来越沉,她的眼眶红了,她全身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