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雅点了点头,露出一抹笑容:“好。”
白夫人见她这么乖巧,心里不禁升起更多的怜爱之情。
她从包里摸出一张卡,“这卡里有些钱,你先拿着去零花,不够再跟爸爸妈妈说。”
慕雅见状,心里腾升起一股感动之情,她感激道:“我的钱够用,你们之前给我的卡里的钱我都还没用完。”
“别舍不得用啊,”白夫人笑着说:“我看你最近气色很差,有时间的话就去医院检查一下,还有,如果发生了什么事,谁欺负了你,你一定要告诉我……”
“好,好。”慕雅的眼里水汽迷蒙。
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
有家可以回,有家人关心她,还有人替她出头,保护她。
这一切,是之前跟她的养父周成一起,从未感受到的。
忘了以前的一切吧。
慕雅对自己说。
从今往后,她就好好地待在白家,好好地跟他们一起生活,永远做她单纯的白家小姐。
……
白启刚从文件夹里摸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对谢医生说:“这个女孩,您还记得吗?”
谢医生拿起照片,看见上面的白莎莎,拧眉思索了一会儿,“我好像记得她,是不是被毁容了的那个小女孩,之前在我这里看过病。”
“对,就是她,不过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儿了。”谢医生叹了口气,抬头看着白启刚,问:“我记得她当时不是被一对夫妇领养走了吗,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领养她的人是我,”白启刚说,“不过我们现在发现领养错了,我怀疑这件事背后有人在操控,所以想找您确认一点儿事。”
“你想知道什么?”
“您知道当时是谁把她送到福利院的吗?”白启刚问。
谢医生闻言,看着照片,抬了抬自己的老花镜,深深的皱眉思索。
过了许久,他突然张了张嘴,“我想起来了,是一个男人把她送过来的。”
“那您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白启刚赶紧追问。
谢医生“嘶”了一声,皱眉回想:“这就不太记得了,对了!我记得那个男人的下巴处有一条疤痕!”
白启刚微微蹙眉。
下巴处的疤痕?
他努力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记忆里,不认识什么下巴处有疤痕的人。
而且他为人和气,素来不与人交恶,想想也应该没有什么仇家。
不过,他把这个线索记下了,等回去以后问问慕雅。
“那您之前给她做的dna报告还有吗?”白启刚继续问道。
“这个啊,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也不记得了……”谢医生眼神浑浊地喃喃道。
说着说着,他站起身,“不过,你运气好,我之前做的那些检查报告都没有扔掉,全部都存在档案里的,我去给你找找。”
谢医生进入书房,在里面翻找了一便以后,终于从上面颤颤巍巍地拿出一份档案。
“就是这个了。”他拍去上面的灰尘,递给了白启刚。
白启刚赶紧接过,拆开一看,眉头瞬间锁起。
“怎么会这样……”白启刚的脸色凝重了几分,死死地盯着那一份档案,心里一个想法逐渐成型。
只见档案打开,里面是白莎莎之前的dna检测报告!
可是这个跟院长拿给他们的那一份,完全不一样!
哪怕他不是医院的专业人员,也能看出来,这一份dna检测报告上,白莎莎的血型显示,根本就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十年前,落到他们手里是这一份报告,那么他们当初根本不会领养白莎莎。
可是他们根本不可能拿错报告。
那只有一种可能了。
——这一份报告,被人故意调换了!
白启刚脸色很难看。
倘若真是这样,那他们就是被当成傻子一样骗了十年。
他攥紧手里的报告,对谢医生说:“谢医生,这个我能拿走吗?”
谢医生点点头,“拿走吧,拿走吧,十年前福利院发生火灾的时候,这些报告原本就差点被烧毁了,要不是我冲进去及时抢救了一部分,这些可能现在已经全被烧毁了。”
白启刚闻言,眉头拧的更深。
谢医生的话,更加加深了他的猜测。
有人想要毁尸灭迹,可惜他一定没算到,事情居然会出现意外。
白启刚跟谢医生道了谢,便赶紧拿着报告开车想要赶回去。
在路上,他左思右想,颇为心急火燎地拨通了慕雅的电话。
电话接通,慕雅问道:“爸?您去哪了?”
“我在同林县,就是你之前的待的那个小县城。”白启刚说,“姗姗,你认识一个下巴处有疤痕的男人吗?”
慕雅闻言,眉头蹙起。
听到白启刚的形容,她的脑海里下意识地就浮现出一个人。
“我的确认识一个这样的人。”慕雅说,“就是我之前的养父,周成。”
白启刚的眉头皱起,脑海里基本已经判定自己的猜测没错了。
“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