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她一杯牛奶,“关于林家的事,我想问问你。”
慕雅知道她想问什么,于是便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白夫人闻言十分气愤,“这个林沫儿未免太过欺人太甚,姗姗,你受委屈了。”
慕雅笑了笑:“哪有,是你们受委屈了才对。”
“不过说起来,祁寒这孩子竟然会替你求情。”白夫人叹了口气,说:“这孩子虽然看着冷漠,但其实最是重情重义,我跟你爸爸不过是在他小的时候收留过他一段时间,他这些年对我们一直不错。”
她说完,又歉疚地看了一眼慕雅:“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对你,你们的事……我也拿不准。”
“您不用为难,”慕雅握住她的手,“一码事归一码事,我现在是白家人,霍祁寒帮了白家,便是我们的恩人。”
“你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了,我准备这周末请他到咱们家吃顿饭,你看呢?”
慕雅恍惚了一下。
虽然她不想再见到霍祁寒,可是他到底是帮了白家。
半晌,她露出一抹笑容:“你们看着办就好了。”
白夫人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嘱咐了她几句便要离开。
临走前,却又被慕雅叫住:“对了,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