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管家命令下,三四名佣人已经准备上楼。
慕安安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房间被拆,直接上前,“住手!”
房管家正在看地形图,一见有人喊了一声,超级严肃的表情上,立即出现了几分不满。
抬头看着慕安安,打量了几秒,“你是谁?”
慕安安说,“那个房间是我的。”
房管家并没有太大表情,冷硬说道,“不管那个房间是谁的,都要拆,你们在等什么?”
“那是宗政家族老爷子,七爷亲爷爷,岂容一个小人物,一点小事耽误的?”
房管家这句话明显是说给慕安安听的,也是带着下马威。
慕安安也没有客气,冲着楼上几个人佣人喊道,“你们谁敢上去动我的房间,我就打断谁的腿!
这里是御园塆,不是宗政家,没有人可以动我的房间。”
慕安安理直气壮,目光冷冷的,盯着面前的房管家,气场直接打开。
而已经走到一半的佣人,有些进退两难。
一方面是顶头上司。
而另一方面并不知道是谁,但能在七爷的地盘,说出这样话的,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那七爷怜悯养在身边那只金丝雀?”房管家盯着慕安安说。
尤其说到‘金丝雀’三个字时,是非常不屑的。
那眼神,仿佛是在告诉慕安安,她在宗政家当管家,像慕安安这样被圈养起来的金丝雀见多人。
根本上不了台面。
慕安安之前是非常在意‘金丝雀’这三个字。
因为在几天之前,的确怎么想都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甚至有点上不了台面的存在。
可七爷说过,她不是。
他说不是,她便不是,没人可以说她是!
慕安安扬起下颚,拿出御园塆小公主的范儿,“这里是我家,你要在我家指手画脚,我看在宗政家的面子上,可以容忍你。
但你要动我房间,你试试看,我会不会让你直接把你抬、出、去!”
房管家当即同仁一缩,盯紧慕安安,“安安小姐是吧?你是否忘了,我的身份?”
“你什么身份?”慕安安上前一步,“宗政家管家吗?你是没上过学,还是没学过词汇所代表的意思?
你要是不懂,我今天就告诉你,‘管家’这两个字字面上的意思是,雇主聘请回家,管理家中琐事。”
“需要我再给你解释‘聘请’二字是什么意思吗?”
慕安安态度很强势,从气场上压着房管家。
房管家也是没想到,一只小小金丝雀,今天竟然跑到她面前这般教训她。
还跟她谈什么管家、雇主、聘请?
简直荒谬!
房管家盯着慕安安,声线压低了很多,显的更威严,“安安小姐,我只是按照老爷子的喜好要求来做事。并且,你知道一旦老爷子出现问题,京城的宗政家会栾城什么样子吗?”
“另外,安安小姐还请你明白,我是京城宗政家的人,还轮不到你来质疑我的身份。像您这样依附于男人身份,住在高档别墅里穿名牌,有几个佣人喊一两声小姐,就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的人,我是见多了。
容我奉劝您,趁着七爷对您还有兴趣,就好好学习怎么当一只金丝雀,而不是把自己作没了。”
如若说,之前房管家还稍微有所顾忌,但这一番话说下来,是一点都不带客气。
甚至还有点羞辱意思。
而,就在慕安安要开口反驳时,手腕突然被人拽了一下,之后整个人被拉着往后,跟房管家拉开距离。
拉慕安安的小九,把人一直拉到旁边,才小声提醒,“安姐,房间没了就没了,回头让七爷在重新弄一个就好了,你别惹她。”
小九说着,不满的回头看了一眼房管家。
房管家正在整理身上的西装套装,以及那一丝不苟的头发。
小九低声说,“房家从祖父一辈,就在宗政家做事。这个房管家更是十几岁开始就在老爷子身边伺候,家里除了老头子,没人敢惹她。”
小九虽然对这个房管家诸多怨言,可是明显很顾忌。
“反正老头子就很纵容他,就连我那几个哥哥都不敢轻易招惹。”
小九说这些,是不想让慕安安跟这个房管家起冲突,最后跟老爷子闹的不好看。
然而,于慕安安而言。
你带人进来,可以!
就算把整个主别墅都翻天了,她也可以。
但要动她住了八年的房间?
对不起!
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以!
慕安安没回应小九,而是朝御园塆自己佣人看去,“去把拳房的黑茶给我叫来,让她带上人。”
佣人见状,下意识看了一眼房管家,又回头看着慕安安。
目光眼神很冷,又强势。
还带着几分七爷的影子。
佣人不敢怠慢,立即去处理。
慕安安回头冲房管家说道,“今天,谁敢动我房间,我就让谁横着出去。”
房管家明显是没想到,慕安安一个小小金丝雀,竟然有胆子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