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出来几分。对于贾政也不是只有一味的畏惧。
反抗这种事情,所有人都知道,有了第一次,以后还会少吗?
“儿子不是趁英雄,也非“君子”,何况,知命者不立于危墙之下,儿子一介凡人,如何知天命,只愿意尽自己的道而死矣。那怕为此真死于非命,却比那死于正命好。”宝玉凭着一腔热气顶撞道。
“你你你,好呀,呵,正命,不就是讽刺我们这些躲在后面”如同被戳中疼处的贾政,面目通红的语无伦次的喊道。
话还没说完,就被宝玉给打断了。
“儿子也怕,谁都会怕,但是儿子不想一直躲着让你们庇护,我也想站出来。老爷不是一直希望儿子有担当嘛。”
环弟明明比他小都有勇气去保家卫国,而他身为兄长,却因为家人私心偏爱,如何能安心真在后方安睡。
即便能力不足,但是为他们护送吃食的能力和胆子还是有的。
林妹妹纵然担心他,但是只他说了这话,也不过沉默了一会儿,那怕再担心,也藏下了眼里的不舍,忧心,点头支持他的做法。
还难的郑重夸了他。
就像他说的,他不是不怕,只是比起怕,他也会想保护自己在乎的人。
他一点一点在成长,也渐渐懂的他们是不可能只守着一个大观园过活的。
往日大观园里的快过生活,不过因为外面有人在给他们遮风挡雨。
像大姐姐,老太太,环弟,琏二哥
话到说到这份上了,贾政最后那怕再担心也只能点头,还要帮着顶着上面老太太的怒气,妻子的责备。
大观园,因为老太太,王夫人们都搬了进来,原本惜春住的最暖和的暖香坞,暂时腾出来让给了老太太,潇湘院冬日又格外寒冷,且如今特殊情况,为了有个照应,府里的姑娘们也都搬到了探春这秋爽斋暂住了下来。
这样不仅节省炭火,还能几姐妹说说话,也不那么心焦。
但是白日有人说着话还好,到了夜里,回了自己屋子里的探春心里越发不好受了。
那怕宝玉也要跟着去的消息传来,她也没有让人带话说些什么。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枉然。
她厌恶这样无力的自己。探春用力的握着环儿送给的她的匕首,好似这样能带给她力量,这些日子这把匕首从未离身过。
对于环儿的决定,她也是支持的,好男儿何不带吴钩,只恨自己不是个男儿,不然这个时候也能和环儿一起去守城,彼此也好有个照应,不必被束在这后院等消息。
只是支持归支持,不代表她心里不担心,这段日子到了夜里总是翻来覆去睡不好。
床榻上守夜的丫鬟听到动静不免劝了句:“姑娘别多想早些睡吧,如今府里老太太,太太们都在佛堂不出来,琏二奶奶那里又病了。
如今府里还要靠你和林姑娘撑着。要说都这种时候,下面这起子人还不老实,动不动就作妖,成天就知道抱怨,主子都还没说话,她们还得脸了仗着自家男人,儿子在前院干活,今天嫌弃饭食,明天又要这要那的,竟敢为难姑娘们。”
说到这里侍书就生气,前院护卫出力打走上门的强人,府里可一个也没有亏待,赏钱和吃食都是给的足足的。
如今这关过去了,但是城外那些残暴的金人还没有走,危险还没有解决,大家都在一心抗敌。
为了支援守卫的士兵还有缺粮的城中百姓,姑娘们抽调了府里仓库里不少粮食,但是也留足了府里大家的份。
府里吃食开始限量,虽然没有以往丰富,但是吃饱也是没有问题的。就连老太太那里也减了不少列,更何况其他人。
偏府里这些人就像动了他们的粮食一样,私下嘴碎就算了,甚至敢拉帮结伙到主子跟前要个公道。
呸,也不想想当初可是穷得没法子了,都是一席破衣裳被府里真金白银买进来的。
如今成了家生子,好日子过多了,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也不想想身为下人,不说身上一针一线,就连他们自己可都是主子的。
若是真有骨气,怎么积攒够了银子不自己赎身出去。
一边舍不得府里好日子,一边反倒怨起主家来了。
可是这个时候,她家姑娘说了不可一味用强,少不了要和她们虚与委蛇。
只能慢慢来。
只等过了这会儿子,看她们姑娘怎么收拾这些闹事的人。
黑暗中,侍书崇拜的看向探春的方向。
想到府里这一摊子事情,探春这才回过神来,是呀,那怕她不是男儿,女子之身她也从来不是无用之人。
如今府里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一个不小心
不过那怕自她一个人她也不惧,何况如今还有林妹妹一起,她们会处理好一切,在家等着环儿,宝玉回来。
“好,这就休息。”
直到二日后,街上锣鼓响声传来。
这会儿堂厅中被贾政叹气和唠叨问的心烦的贾赦,不耐烦的也跟着大步在屋里走了几圈。
突然大吼一声:“等的老子心慌,宝玉那小子就是不靠谱,出去这么久了,怎么也不派人回来说一句。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