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上海腔和红色的爆炸卷发,侮辱性和攻击性极强。
陆醒言无奈地给她的老母亲擦屁股,捏捏儿子的脸蛋教育他:“那你也不准学。”
小崽子不明所以地和她对视,然后把小脸埋进自己白嫩嫩软棉棉的手心,“咯勒咯勒”地笑起来。
她怕不是生了个傻儿子吧。
陆醒言顿时在心里叹口气,有了一种“爸爸是废柴妈妈是汤婆婆弟弟是个垃圾儿子是个傻子”的无奈,感觉整个陆家的重担都在自己的肩头。
她关上后座的门,坐上了驾驶座,发动车子。
只是就算她已经学会强迫自己不去看,她也还是看到了自己家对面的那幢别墅。
——穆时川的家。
那座早就搬空的房子,这些年花园里的杂草都快要长得比人高了。
在今天,居然亮起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