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了什么?
夏言学长最后发言,是我提议的,自然有我的道理。
姜苑对此都没有意见,轮得到你们说话吗?”
屠苏这番话说下来,现场鸦雀无声。
姜苑这会儿半躺在开裂的青石上,意兴阑珊地说道:“就是嘛,一群废物。
人菜也就算了,还一个个自鸣得意,眼里除了四大首席就没其他人了。
就夏言刚才那番论述,连我都哑口无言,你们居然还不知道厉害。
他要正式发言,我都求之不得呢。
修行这件事,越是要脸,那就越不要脸。
别人肯把自己的心得分享出来,肯教你们,那是你们的福分。
这么大的便宜都不知道去占,一个个傻不拉几的。”
姜苑这番话说下来,倒是让夏言有些意外。
还以为是个涉世不深的小丫头呢,现在一看,嘿,猴精猴精的。
而月光下小溪边上,这群学生有不少已经掏出手帕,在擦额头上的冷汗了。
施良更是面色尴尬,冲两位首席抱拳施礼,灰溜溜地坐下。
屠苏的脸色恢复了平静,扭头冲夏言说道:“夏学长,请。”
……
五百里之外的巫山镇,这会儿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阔少们的夜生活,正式开始了。
巫山镇里,衣食住行玩,这些都不缺,而且专门为富家少爷配套,花样繁多。
其中要说最受这些少爷们青睐的店家,那还得是翠花楼。
楼里的头牌是小翠姑娘,一身媚功了得,还擅长舞蹈和说书。
小翠当然只是艺名,真名叫什么,巫山镇里没人知道。
这天夜里,她跟何永年约好了,跟巫山镇的乐队排一支曲子,明天去论剑场给夏言助威。
翠花楼跟夏言没交情,原本这事儿是不派人参与的,可架不住何永年银子给得多。
之前是普通排练,今晚是彩排,她这个舞女得上妆。
小翠正在房里对镜贴花黄,窗外一道黑影掠进了屋内。
小翠神色平静,伸手一捞,就抓住了这道黑影,原来是一只灰色的飞鸽。
飞鸽的脚上,绑着一根芦苇杆,杆子里塞着一张纸条。
纸条在油灯下展开,上面两个字:
“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