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还能哪个?想快些好起来就安心趴着。”
“我就知道你会来。”
伤在背,君泽只能侧着头趴着。
乔钰垂下眼眸,不想接话也不敢接他的眼神,太灼热,说好的收敛呢?
“我父皇那里?”
乔钰到了,苏美玲自然是到了。
“我娘在那边,你放心,饿吗?我给你弄点吃的。”
“要喝水。”
乔钰拿过之前送给他的军用水壶,发现水还是温的,就给君泽倒了一杯。
“喝不到。”
好吧,趴着喝水是困难了些,乔钰把他扶起来,连续给倒了三杯水,全喝光。
“你歇着,我去告诉我娘你醒了,她说等你醒了,伤口要缝针。”
“嗯,叔也来了?”
“来了。”
乔叔一家都来,那么就会把安排在村里的侍卫带走一大半,人手又多了些,君泽也更放心了些。
乔钰让俩个英在帐篷外看着十七,她去看看老娘那里要不要帮手。
治皇帝的病嘛,老爹定然不在场,他不喜欢见皇帝,礼太多,累。
无忧和无虑还有皇帝的大胖太监和十二卫都在帐篷外头守着,见乔钰要进,十二卫想拦,无忧给放行。
只有苏美玲和那个房太医在。
庆妃在就不好医治,被安排回她的帐篷里等。
“苏大夫,陛下多久能醒?”
“快了。”
银针这东西古今大夫都会用,刚才苏美玲扎过针,只是与房太医刺的穴位不同。
苏美玲在翻找太医随行所带的药材,她要给皇帝配副中药,不然,怎么说?总不能说不用吃药?不指着这些中药能有好效果,但要对症给太医看不出破绽。再结合西药快速让皇帝醒。
可喂皇帝吃西药旁边不能有人看到啊。
别说西药这么超凡脱俗的东西了,就是一切入口的都要经太监之后试过呢,总不能让人试药?别人想试她还不想给,试一颗少一颗了。
“娘,君泽醒了。”
“那我去眯一会儿,你再喊醒我给他去缝针。”
房太医心里疑问老大了,怎么随随便便一个姑娘无忧大人也放进皇帝身边?还有这位大夫竟然没第一时间去医治十七殿下竟要去眯一会?
太傲慢啦。
要是乔钰知道这老太医这么想,她一定会怼死他,他娘才做完了一台大手术,就被急忙的请了上马来医皇帝的一家子,马背上又不能好好休息,先休息一下怎么了?
苏美玲把药配好,交给房太医,“你煎好了药他也该醒了,喂他喝这个就行,你的药停掉。”
就这么肯定?房太医知道皇帝时晕迷时清醒,但时间上哪能说得这么准确?
疑问有,但他一个太医院首倒也不会门缝里看人,更多的是好奇三十多岁的妇人竟如此深得十七殿下信任。
还有眼前漂亮的小姑娘也一样,大胖都被支出外边,她能进?
“是,苏大夫。”房太医带着疑问去煎药。
乔钰扶着老娘出来,太监大胖迎上来行礼后,进去看皇帝。
母女俩回他们家仨的帐篷里,老乔在已经躺下睡了,有动静他看了一眼是妻女,就又睡他的。
“娘,你睡,两小时后我来喊你。”
苏美玲嗯了一声,倒在乔江南旁边,实现了一分钟就能入睡的愿望。
乔钰给俩老从商场里拿了张毯子出来盖上,她自己进空间里睡,空间的时间准,被自动弹出来两次就是两小时,闹钟都省了。
按照现代算,应该也就是下午六点钟,深秋了嘛,天黑得快,又是赶路,就显得特别累。
乔江南带来的原是君泽安排在乔家院的侍卫,和言立新他们那几个,全都临时搭了个简易帐篷在补眠。
在帐篷方圆一里地之外,埋伏着京城郊外伤了君泽的那队人,他们一路追着不放。发现帐篷后,准备着围拢过来时,许州方向的乔江南和言立新的一队人又到。
那帮人担心不敌,怕打草了惊蛇,所以就等,等他们背后的叛军。也就是说埋伏的这些人主要是跟踪,等的才是大部队。
而跟踪埋伏在外边的人,君泽这里已经收到消息。
“对方蹲了许久不动手,你认为他们在等什么?”
君泽收到无忧奏报就问,被无忧给反问了回来。
“我们不动手是因为陛下和殿下受了伤,是啊,他们等什么?”
是啊,他们又等什么。
“等援兵。”
除了等援兵,君泽没理由解释那大群人在外边不动,现正是天黑之后,动手的时机合适。
“殿下,要不我们拨营赶路,进了许州城边界就好了。”
许州城的边界,已经从西周和东晋的边境处悄然的调了一大半的边防军到许州,专门守许州边界。
因为李猛的那点城防兵不能动,而已又不多,主要放在许州城防上。
“不,赶路他定追。”君泽趴着,把头埋进枕头里,想了一下,“与其被追,这样吧,你把我叔和言立新叫来。”
乔江南是总指挥,言立新来帮忙也带了人,君泽就把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