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古是今,价格贵就存在服务好,乔钰这间一千二百两银子一月的小院,打扫洗衣做专属饭菜,都有专用婆子侍候,她和虎妮啥事不用操心。
“姑娘,你想尽办法来这儿,不是为了住这个院子吧?接下来要干啥?是要杀人?”
“我杀谁?”
“当然是西龚的贼寇皇帝啊。”
乔钰正品着婆子才送上来的花茶呢,吓得把自己烫着,这丫头什么都敢说。
“虎妮,在别人地盘上,收起你的敌意,别总贼寇贼寇的,被人一听就知道我们是哪里人,还有,我不杀人,我是来赚钱的。”
“赚钱?”
“对,赚钱,先休息一会,天黑了我们再出去。”
钱虎妮眼里,她家姑娘够有钱的了,那些金子她都不知道藏哪儿,还暗暗怀疑过姑娘对她不信任。
天黑之后的生意,只有青楼和赌坊,乔钰自然是选后者。她的打算是扫一圈赌场,然后再想办法跟西龚的高层搭上线,卖铁卖盐。
就这么办。
乔钰从美少女摇身一变又是一翩翩美少年,带着小厮虎妮去见世面。
一晚上去扫两家赌场都很顺,一国之京城有钱人就是多,乔钰专注牌九,两家赌场里面共坑了差不多二十万两。
回到海棠小院,差不多天要亮了,乔钰洗洗倒头就躺下。
“虎妮,天亮了叫我啊,我们去把银票换成现银。”
“姑娘,现银太多不好拿。”
“那就换金子。”
虎妮嗯嗯的应着,她兴奋得睡不着,抱着一小部分银票怕被偷,大部分她给了姑娘,姑娘放哪,她也不知。
天亮,乔钰被叫醒之后,从枕头底下变出了银票,多了个贴身婢女,这一天天的她只能偷偷摸摸从商场拿东西。
“姑娘,你藏哪了?”
“不告诉你,反正你找不着。”
“我们这样去换现银安全吗?”
“安全。”
乔钰把银票全叠起来一卷,塞给虎妮,二十万的银票跟垃圾一样,她根本就不上心。
这可把虎妮操心死。
“姑娘,我能问个问题吗?”
“你问。”
“姑娘,昨儿大晚上的,我们在赌场本就非常耀眼了,出来带这么多银票你不怕被人惦记?”
“傻丫头,我跟你说,姓陆的身份一看就不简单,他能捎带了我们来京城,还指给了这么个住处又花了银子,我们是什么人他还没搞清楚,肯定不放心,我们周围,应该都是他安排的人。所以,有小偷小贼他们对付,用不着我操心。”
钱虎妮嘴巴张大得能塞个苹果,有人保护就好办,把姑娘给她的银票往身上随便放,去换金子。
“姑娘,换完金子,再去另一家吗?”
“去啊,西龚京城最神秘的一家赌坊,肯定要去会一会。”
就不信它还能有鬼手神秘。
钱庄换金子时留下两万银票,乔钰打算玩输了就算,赢了,又是一大笔进账。
乔钰带着虎妮大摇大摆的进了西龚京城最神秘的‘不赌坊’。
明明是赌坊,非要起个名字叫不赌场,这老板定是个怪人。
熟悉的牌九,熟悉的赢钱套路,估摸着也有十万左右吧,乔钰不敢在一家赢太多,眼看就要收手,来了个熊皮面具遮了半边脸的老头。
“年轻人,敢不敢跟老头子我来一局?”
“有何不敢?”
“年轻人,你选一个玩法,不然一会说我老人家欺负小子。”
“节省时间,来简单的大小啰。”
“哈哈,好。”
乔钰跟言立新练了一手绝活之后,从没输过,就没有她不敢的赌局。
面具老头声音本就沙哑,半边脸露出阴险的一笑,就挺瘆人。
这个赌场一般人不来,来这都是赌大钱的,所以就是在厅上,人也不多,不过面具老头一出现,所有人都停下围上来。
面具老头是这里赌场老板,是常客都听说赌场老板就从没输过,但没见过老板出手啊,现在一个小年轻迫得老板亲自下场,这肯定有看头。
赌场老板大马金刀的坐在乔钰对面,看都不看随手划拉过来两张牌。
“小子,该你了。”
可乔钰看清楚了,那哪是随手呀,那手法分明跟她就是师出同门,噢不,人家手法比她要老练得多,而且无论她现在怎么抽牌,也大不过老头的那两张牌。
乔钰在学习之初,言立新就说过,师父一手绝活只传了言立新一人,那么世上就三个鬼手。
这么说来,眼前这个面具老头是师父?赫连?
输给师父天经地义,不丢脸。
正愁在西龚还没个合适的身份,这样就有了呀,东晋鬼手的传人,嗯,假装自己就是东晋人,乔钰被突然冒出来的合适身份乐得。
乔钰也捡来两张牌,“怪老头,赌什么呢?”
“你赢了赌场归你,我赢了你小子归我。”
“和局呢?”
“老人家不欺负小孩,和局算你小子赢。”
赫连早在之前就观看了几轮乔钰和人对赌,确认这假小子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