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理解自己哪句话说错了,道:“你若是不懂,可以问我。”
周芒洲脸色好了一点。
“随时都可以。”邵易觉又说。
周芒洲就像被捋顺毛的猫,高傲又悱怨地一瞥眼前的男人,“这还差不多。”
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真好哄。邵易觉又发现了自己omega的一个性格特点。
邵易觉从不锈钢托盘中拿起一根压舌板,对周芒洲说:“张开嘴巴,我给你检查一下喉咙。”
周芒洲照做,邵易觉一手压舌板,一手小手电筒,查看片刻,确定扁桃体没问题,他放下器械,并起两指按在周芒洲脖颈,贴着微微凸起的喉结。
周芒洲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喉结跟着滑动,痒痒的。
“说‘啊’。”
“……啊,啊,啊——”周芒洲试图发声,无用。
邵易觉指肚没有感受到周芒洲声带的振动。他收回手,收拾器械与药物,淡声道:“晚些时候,再给你做个全身检查。”
周芒洲眨巴眼睛。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周芒洲面如火烧。
全身检查??
他要被脱光了吗?
要检查哪里?这里那里还是……周芒洲越想越羞,不甘示弱地抬起脑袋,直视邵易觉。
邵易觉目光凝在他水润殷红如玫瑰花瓣的嘴唇。
在此注视下,周芒洲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我也要检查你的。”
邵易觉:“什么?”
“比如……生殖器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