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冰冷的墓碑,幽兰黛尔沉默了许久,每一次来看她,都会勾起她小时候一起生活的回忆。
拍了拍自己的脸,对着墓碑轻轻鞠了一躬,按照拉格纳最后留给她的要求,幽兰黛尔露出一个稍微温婉的微笑,转身往出口走去。
“走吧。”
幽兰黛尔所说的话,流云虽然不是亲身经历,但也知道,为了防止队友被崩坏侵蚀化为死士,姬子亲手结束了对方的生命。因为检测出律者的反应,被士兵残忍杀害的绯玉丸。
第一次崩坏,德国,
第二次崩坏,西伯利亚,
第三次崩坏,长空市,
加上其他大大小小的小崩坏,崩坏其实一直都在人类的身边。而每一次崩坏,都会造成无数的悲剧,而女武神更是在亲眼见证这一切。
…………
在转身离开之前,流云瞥了一眼幽兰黛尔面前的墓碑,下一刻,流云的瞳孔猛的一缩,因为墓碑上面,刻着拉格纳这个名字。
揉了揉眉心,流云甩了甩脑袋,刚刚那一瞬间,无数的记忆碎片在脑海浮现,和之前梦里的画面很相似,只不过,这些一闪而过的画面并没有任何的规律。
重新跟上幽兰黛尔的脚步,只不过,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想出现在流云的脑海中,面前的幽兰黛尔,不会就是那些记忆中的金发小女孩吧?
如果这些记忆真的是自己的,那幽兰黛尔一开始那奇怪的举动似乎也就说得通了。
但是,更重要的问题又出现了,这些记忆又是从何而来。在接触崩坏之前,在穿越以前,流云是生活在现实世界里的人,可没有经历过这些事。
如果这些记忆不是自己的,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那个让自己莫名其妙悲伤的梦居然牵扯出这么多奇怪的事,想到这里,流云现在感觉自己的头有点疼。
这些问题根本理不清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58.理不清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