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在最前面的男人,脚在微微打颤,他咽了咽口水。
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
虽然不算是令人闻风丧胆,但却拥有令人窒息的手段。
她是以狠出名,以又狠又缜密而出名。
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有一个强大的团队。
男人虽然害怕,但依旧咬牙切齿。
“江颂,你别以为谁都动不了你,已经吸引西部组织的注意了,你过不了几天好日子!”
江颂冷笑,“所以?哪有怎么样?对了,我很不喜欢有人答非所问,我劝你们最好是赶紧告诉我,这个人到底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我耐心不多,问题不想问第三次,对了,提醒你们一下你们的那份保障金,恐怕是流不到你们家人手里了。”
尤其是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那几人显然异常激动。
满脸伤痕还对她龇牙咧嘴的,试图威胁。
有人少了一条胳膊,有人断了一只腿。
有人基本除了头,全身瘫痪,但就算是这样也丝毫不影响他们的贪婪。
钱。
世界上最大的欲望之一。
“江颂,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祸不及家人,你这是违反道上的规矩!”
那人哑着嗓子,发出可怕的声音。
江颂勾起眼角,饶有意味的打量着说这话的人。
“哟,真是正义凛然啊,你们呢?你们在动我的家人的时候,有想过道上的规矩吗?!“
她声音不算大,但却在这狭小的房间显得异常嘹亮。
房间瞬时陷入沉默。
几人对视了一眼,那眼中是从未如此绝望。
为首的那个人不再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江颂面无表情。
那些人看不见她,不然就会从她的眼神中看见,她有多么想让他们生不如死。
“你只要不动那笔钱,我可以告诉你。“
江颂拧着眉,坐在椅子上,抱着手没说话。
空气中陷入沉默。
那人见江颂不说话,叹了一口气,又说道,“第一次见这个男人的时候,就是第一次掳走你女儿的时候,车刚开没两步,就被他撞了,之后就是上次,他砍了我几刀。”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中显得十分不忿,和懊悔。
江颂蹙着眉,依她的经验,和职业判断告诉她。
这些话极有可能是真的。
但是在她潜意识里却又不愿意相信。
她是一直在怀疑阿九的。
可是种种迹象都调查不到她怀疑的那个点。
难道真的是她多虑了?
“你能不能别动……”那人咬着牙,原本不屈不挠的语气,现在带了一丝央求。
甚至都没耐心等他们说完,江颂便缓缓抬起手,举起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随后她淡然掀唇,“可以。”
然后房间里发出几声巨响。
她其实也不会真的去动他们的家人。
很常见的恐吓手段,但是一般都百试百灵。
因为只要是人就会有欲望,一旦有欲望,就有弱点。
她的弱点就是挽挽。
从前她将挽挽保护的很好,这一次是警醒也是教训。
说明已经有人开始盯着她了。
江颂走出地下室,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来处理干净。
随后又给荟爷打了个电话。
“死了?”
荟爷接上电话的第一句,说的就是这两个字。
“嗯。”
“那就行。低下的人要动吗?”
低下的人指的是那些人的家人,以及同党。
江颂坐进车里,“没必要,这些人,不配你动手。”
“他们敢动挽挽,不是一般人。你怎么想?”
“人已经处理干净了,他们上头的人我联系了,态度很明确,就是把人交给我们,随便处理,看来是弃子。”
“怪不得,不过话说回来,你动了那个大佬的蛋糕了,让她们这帮亡命之徒这么卖力。“
江颂抓了抓头发,苦涩一笑,“这我确实也不知道,我动的蛋糕多了去了了。”
谁知道这是哪一个啊。
“现在他们解决了,你也可以放心一点了吧,助理那边我会盯着的,这段时间正好你也不想我们过去打扰你和挽挽了,我想你干脆不如直接带着挽挽出去旅行吧,你们两个的旅行?”
七哥忽然在电话那边提议道。
江颂挑了下眉头,觉得不错。
“不过,安全问题……”七哥再一次开口。
她狡黠一笑,“你们两个人我是不放心的,我看干脆让楚哥跟着一起去?”
江颂捏了捏眉心,“我就猜到你要这么说。”
“嘿嘿,你们俩嘛,三年了,还没有一点进展,我都替你们着急。”
和温如烟不一样,七哥倒是觉得她和楚明玦很配。
“不过话说,最近这段时间,你有看见楚哥吗?听说是回国了,然后怎么就没点消息了呢?”
江颂蹙了下眉,“也没有和你们联系吗?奇怪?”
七哥摇头,“当然没了,你们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