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江颂揉揉眉心,现在她对这种事情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一心只想等着明天的宴会。
也就只有这样才能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
简单的叙旧过后,江颂就回家了,要是以前没有孩子的时候,可以和温如烟在外面玩个一天一夜,现在有了孩子心思都在孩子身上。
匆忙的赶回家,抱着孩子们玩。
她回家没多久,邢司爵也回来了,手上还提了个袋子,进门的时候江颂没仔细看。
等到他拎着袋子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才注意到。
那个袋子,貌似是衣服。
他买衣服了?
粉色的袋子,应该不是自己的。
邢司爵从沙发上坐了下来,要说之前这货对挽挽的喜欢还有所掩藏,这会儿就是光明正大的了。
邢司爵直接抱起了挽挽,让挽挽站在他的腿上。
脸上本来疲惫的表情,立刻舒展开来。
就连眉眼之间都温柔了许多。
他也不说话,似乎是不知道说什么,就这样看着挽挽。
挽挽也很喜欢邢司爵,就算是干瞪眼,都能和邢司爵笑很久。
但是尖尖就不行了。
尖尖死死抓着江颂的手,趴在她的肩膀上,有点害怕,但是并没有哭。
就像是过敏的人脱敏一般,但是还是要有些后遗症。
不过尖尖已经缓解很多了。
江颂轻抚着尖尖的背,试图能够缓和他一些。
邢司爵将挽挽放在沙发里,“我买了一些衣服,给挽挽的。”
江颂抬眉,有点意外,看向那个袋子。
“你还会给女孩买衣服?”江颂意外,这钢铁大直男,居然还会挑衣服,还是给小孩。
她正等着邢司爵那品味,肯定都是挑的一些不堪入目的衣服的时候。
邢司爵拿出来的衣服,倒是让她有些惊讶,竟然都是粉粉嫩嫩可爱的小衣服。
衣服挑的很好,别说小孩看了,就是她看了,都很喜欢。
“还算有点品味啊。”江颂点头,手上一直在安抚尖尖。
邢司爵拿着衣服,在挽挽面前摆弄,挽挽很喜欢,笑容就没有停下来过。
但是邢司爵还觉得不够,准备去解挽挽的衣服。
“你干嘛?”江颂及时发现,制止了。
“比着倒是合适,不知道穿上是什么样,试一下。”
江颂哭笑不得,“小孩子细皮嫩肉的,新买的衣服都得洗一遍才能穿,而且,不能随便脱小孩衣服,这里温度低,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邢司爵原本精明的黑眼睛一瞬间迷茫了,“还有这种说法?”
他不理解,为什么只是脱一下衣服就会着凉,衣服试一下就脱下来不就好了。
九爷想不明白,但是奈何九爷是个妻管严,乖乖的听江颂的话。
他抱着挽挽站起身来,两个人一人抱着一个小萌宝,还有这最萌盛高茶,邢司爵一个都能把江颂整个罩住。
客厅里的灯光从上至下,很亮像是圣光一般照耀,将这一幕照的有些许温馨。
“今晚挽挽洗澡就在我房间洗吧。”邢司爵看着她,忽然开口。
江颂疑问,“啊?为什么要去你房间啊?”
“今晚,我想给挽挽洗澡。”
这可不是一时兴起的想法,自打第一次抱起挽挽的时候,他就萌生参与挽挽所有生活细节的念头了。
有时候早上看着保姆给挽挽喝奶,还会要亲自喂。
保姆还会在一边说,“九爷喂挽挽小姐喝奶,挽挽小姐都不闹了呢。”
可见他做的是如此的不错。
江颂想都没想就拒绝,“不行。”
邢司爵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再危险矜贵的男人,再精明算计的企业家,在家庭面前,也会变成一个弱者。
邢司爵抿唇,脸色僵硬,闷闷不乐的挤出一句话,“为什么?我房间又不是没有浴室。”
“大哥,人家可是小孩子,你房间确实有浴室,但是不适合她们,人家洗澡可是要有专门的小盆,而且两个宝贝习惯了一起洗澡,不能分开。”
其实这个事并没有分的那么仔细,换一个地方洗,只要稍微注意点就行,但是江颂就是不想让挽挽和他那么亲昵。
人都是有感情的,现在越亲密,培养出来感情了,恐怕连孩子都不好脱身。
她以为说到这里,邢司爵就会知难而退的时候。
她忽然听见身边的邢司爵幽幽开口,“那就在他们房间洗,但是我要亲自帮挽挽洗。”
她说的那么认真,一点都没有玩笑的意味,都让江颂有点不好意思拒绝他了。
她感觉,自己再拒绝,这货就要暴走了。
无奈之下,江颂只好答应了。
但是邢司爵做的也有模有样的。
江颂说小孩子皮肤嫩,他就把自己的手反反复复洗了三四遍,才抱着挽挽去浴室。
邢司爵给挽挽洗,江颂给尖尖洗。
尖尖显然有些害怕,自己平常熟知的地盘,忽然进来一个陌生人,那种困惑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