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而这一手,又引起了周围人的一片喝彩。
那醉鬼被杰克这一手吓得头脑立刻清醒了过来。
他颤抖地掏出怀里的铜币,放在眼前。
只见那铜币两边紧紧地贴在一起。
天呐!这人得是多大的手劲啊!
几个人对视一番,转过身,从身上掏出钱,也没有细数,扔在桌子上,便灰头土脸地狼狈跑出了酒馆。
周围人都善意地笑了。看起来,几个人的所作所为,也招来了同村人的不满。
阿尔文失望地放下酒杯,他原本希望出现的场面并没有出现,看来这里的人,还是不如前几个镇里的人剽悍,那里至少还有见识到杰克那一手后还敢当面叫板的好汉,只是那些好汉牙口无一例外地都不好,也不知道他们最后是否在地上找全了牙齿。
喝完了酒,吃完了食物,三人付钱离开。
结账时,酒保善意地提醒道:“外乡人,如果没有别的事,在村里呆一夜就离开上路吧,刚才那几个人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他们和村外的一些盗贼有来往,只是不祸害本村人罢了。我是为了你们好,你们最好能听我的。”
珍妮丝向酒保妩媚一笑,道:“谢谢了,老板。好意,我会记在这里的。”说着,用纤纤素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部位。
酒保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却被一旁膀大腰圆的老板娘恶狠狠地一把揪住了耳朵,扯到了一边。
面对怒目而视的老板娘,珍妮丝不以为意,一把搂过杰克的胳膊,一起离开了。
一夜无话,却忒煞多情。
阿尔文在地动山摇、鬼哭狼嚎中,度过了艰难的一夜。
第二天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的阿尔文看着精神抖擞、神清气爽的两人,丝毫看不出这对干柴烈火操劳了一夜,恨得暗骂:“狗男女!”
补充了给养后,三人骑马离开了村庄,但是走了没有多久,阿尔文就笑了。
只见前面十几个骑马的匪徒拦住了去路,里面有几个人,看着眼熟,好像昨天夜里一起喝过蜜酒。
杰克低下头:“怎么……怎么又来了,还没完没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