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府数百米之外,血凤看向那个之前还不可一世的家伙,挑了挑嘴角,似笑非笑。
“不自量力。”
那家伙虽然强悍,但也仅此而已了,甚至于在血凤的眼中,这家伙是不是阎罗,是哪个阎罗都不重要了,反正迟早会是一具尸体。
然后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收到的消息,眼中生出一丝笑意,落在对方的眼中却充满了嗜血的意味。
那家伙抱着自己一条废掉的胳膊,刚才的战斗已经让他差距到了自己和眼前女子的差距,即便自诩当时一流高手,但还是在血凤手中受了不轻的伤。
“要不你自己老实一点,也免的再受伤,乖乖做个阶下囚,说不定还能多苟延残喘一些时日。”
血凤收到那个消息,难免想要快速结束这边的战斗,毕竟迟则生变。
“堂堂的北境首领竟然能说出这种幼稚话来?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那人抬了抬自己的眼皮,眼角的血迹还没有干掉,微嘲着张口说道。
“听人劝吃饱饭,不听人劝,那你就去死吧。”
血凤同样受了一点小伤,脖子上一道嫣红的血线,不过看起来并不妨碍血凤的动作。
她轻松的靠近了对方,抓住对方的另一只胳膊,抬起自己修长的腿,一脚踢在对方的左肋骨上,一阵清脆的响声。
那人忍住那阵疼痛,在一阵的挣扎下,终于摆脱了这种束缚,才险之又险的躲过血凤挥向自己下巴的另一巴掌。
不过血凤并没有多少的诧异,对方的实力如何?能够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那样一道伤口,绝非泛泛之辈。
不过对方的一切动作,在此刻都没有任何多余的意义,因为他面对的是血凤。
另一边玄武和那个即是禁军将领的家伙,又是冥殿阎罗的家伙缠斗了好一阵子了。
一开始那家伙一直在闪躲着不正面对抗玄武,往往是发现玄武的意图,就提前准备躲避,然后无数的子弹将玄武淹没。
不过一开始玄武并没有太过在意那些子弹,任由那些躲避不及的子弹落在身上,他的目标只有那个家伙,今日要是能生擒住眼前的这个家伙,绝对是一件就连宁风都会意外的不小的收获。
但是在对方一阵无用的扫射下,玄武终于在下一次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那家伙不愧是禁军的将领,一手兵不厌诈,玩的让玄武都始料未及。
那一次的子弹,应该是第二个弹夹,竟然换上了威力不大,但是穿透性极强的特制合金弹头,那通常是用来凿阵开路的特制子弹,适用于特定的战场上,这家伙好深的心思。
这一次玄武不敢托大,对方也不纯粹在闪躲,而是找机会把玄武带到墙角那些容易被子弹覆盖的区域。
不过玄武岂能让他如愿,在一次次的追赶和闪躲中,玄武将藏在暗处放冷箭的那些士兵一个个揪了出来,逐个击破。
纵然他基本将那些藏在一楼二楼的枪手解决了绝大部分,但还是难免受到了一些实质性的伤害,胸口上,右臂上都有着鲜血不断的流出来。
不过玄武全然没有在意这些小伤口,继续在你追我赶的情况下将那些枪手一个个的击落在地面。
他顺势拿过了一把枪,对着其他的位置连续开枪,在一阵的枪声下,终于是将藏在暗处的人全部收拾掉了。
但是那个都市王,竟然没有一丝的慌乱神色,仿佛那些将士的死根本在他的眼中翻不起一丝涟漪。
“玄武首领不要着急,好戏还在后面呢,我知道你们在宁风的订婚宴上设置了所谓的布局,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内幕,但想来不会是太小的动作。”
那人躲过玄武势大力沉的一记攻击,在玄武那样的一记攻击下,整个地面都在摇晃,足可见这一击的力道。
“头疼的事情交给冥殿的那一群废物去吧,我只要能拖住你,静等着多方两败俱伤,好坐收那渔翁之利。”
他仿佛一个运筹帷幄的君王,那些小打小闹似乎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想法不错,但是你需要知道,直面北境,你们已经输了一次了,于我北境而言,输了一次,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玄武停下了动作,好整以暇的摸了摸自己胸口上的鲜血,神色冷静的回应道。
“你不知道你为何如此笃定,我今日断然走不出你划好的这个牢笼?”
玄武疑惑道。
“自然不敢小觑你这位老朋友,但要拖住你还是易如反掌。”
玄武闻言笑了笑,道:“你在拖着,我何尝又不是在拖着时间?”
玄武突然抬起收摆了摆,然后在小院的周围一阵细密的脚步声,数十个人影一下子便涌了进来。
为首的汉子正是胡言,那位名动血三角的暴君。
“现在你是猎人还是猎物?”
玄武笑道。
那人看见这一波人,神色忍不住一阵变化,因为他的情报中,宁风的手中根本没有这些人。
像是凭空出现的一群人一般。
“我见过你,五年前的血三角,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了?”
胡言向前走了一步,寒声说道。
那个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一阵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