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林陡然大叫道:“贱人,你还敢说自己不是撒谎?既然你说傅厉老鬼保证永远不会对任何人说出此事,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叶若蝶同样像是抓到了虚假证据般的大叫了起来:“没错、没错,霸枪傅厉脾气暴躁、性格刚烈、一言九鼎之事,在场的众人谁不清楚?尽管傅厉老鬼性情不佳,但他绝对一言九鼎,说话必算,至死不改,即使傅菊花你乃是他的女儿,他也绝对不会告诉你一星半点那事的。既然如此,你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事呢?你不打自招了吧?那事根本就是傅贱人你编造出来污蔑我和张师兄的。”
闻言,绝大多数人都觉得有理,即使云虚上人和摘月仙姑都是一脸认同地神情。
关三更是冷冷地道:“傅贱人,你真是能编故事。天大地大,张志林和叶若蝶二人即使想打野战,又怎么会在你家附近不远的偏僻林子中呢?哪里不……”
他话未说完,峨嵋观中对叶若蝶十分妒忌的那几个女道姑便纷纷道:
“唗!关凶徒你不知道便休说。五年多前,观主为了锻炼培养叶若蝶、玉清宫的云宫主为了锻炼培养张志林,便纷纷派遣佗们俩前去峨嵋观和玉清宫下属的重要舵口中镇守一段时间,那两处舵口非但比邻,而且就在山河居西面不远处的城池中……”
“根据峨嵋观舵口的人上报:耽任舵主期间,叶师妹和张志林二人经常相会,非常亲密,有时候甚至于鬼鬼祟祟地不让人知道……”
“几年前,叶师妹和张师兄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被那傅厉给切断了耳鼻,但佗们俩竟然没有告诉任何人此事,反而以一面隔绝意念视察的黑布来蒙住了头、只露出来了一双眼睛,对舵口的人说是因为练功不慎,热血上涌,导致脸部长了许多毒痱,十分难看,须得运功慢慢化之,脸伤未好之前,便以黑布蒙头了,让舵口的人不要跟总部说。峨嵋观和玉清宫的内功奇特,一旦练功不慎,导致气血逆上,脸部必生毒痱,不时麻痒,只能够以功力来慢慢地化之,轻者几天之内就能够运功消除掉自己脸上的毒痱,重者须得好几年才行;治疗痱伤期间,为了遮丑,便以黑布蒙面,不少中招的峨嵋观和玉清宫之人都是这么干哒。因此当时的两舵之人都没有怀疑叶师妹和张师兄的话,也没有上报,毕竟此事很常见……”
“但令人费解的是:那几年,叶师妹和张师兄二人或明或暗地均在寻找能够断肢重生的灵药。别人问其原因,二人总是不答。这断肢重生的灵药是何等宝贵?即使峨嵋观和玉清宫中都没有,佗们俩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几年任期到后,若蝶师妹和志林师兄二人不得不离开舵口、分别回来峨嵋观和玉清宫中复命了,观主和云宫主已经知道佗们俩蒙头之事,见佗们俩几年了居然还没有化消脸上的所谓毒痱,心中奇怪,因此便叫二人解下黑布来看看,二主运功替佗们化解脸痱。到了那等场合,不解不行了,若蝶师妹和志林师兄二人只得解开黑布,露出来缺耳没鼻的惨脸……”
“当时观主和云宫主见状大惊,连忙询问佗们的耳鼻怎么没了?二人立即跪下,哭诉是几年前被霸枪傅厉所毁。二主问霸枪傅厉为什么要毁了佗们的耳鼻?二人说出来了一个还算通的理由,过全在傅厉的暴躁脾气上,还说他污蔑观主和云宫主。二主问佗们为什么几年前被傅厉给毁去耳鼻、一直不说呢?二人说欲亲自报仇,不想假借外人之手,等功成之后便将傅厉给切耳割鼻、挖眼灭口、碎尸万段,自报大仇。”
“哈哈,当时甫一听到叶若蝶说出此话之时,我差点儿没有忍住笑出来。她仗着观主的宠爱,平时里一向在峨嵋观中作威作福,颐指气使,若是有人胆敢与她不对付、她自己又收拾不了,那一定会禀告给观主替她出头,不肯吃任何一点儿亏。她几年前被傅厉给斩去一耳,这等大事她竟然不向观主禀告,还说什么想要努力修炼、功成之后和张志林独自前去找傅厉报仇?这等笑掉大牙的谎话,观主竟然相信了。嘿嘿!叶若蝶和张志林如此作为,明明就是做贼心虚了,看来傅菊花所言很可能是真的……”
这几个八婆说来说去,欢笑语间,几乎把什么都给说了出来。
摘月仙姑眼神一厉,怒瞪她们,大喝道:“你们几个给我闭嘴。”
那几个道姑吓了一大跳,登时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
诸葛子明、张世聪、龙游四海三人纷纷说道:
“云虚上人、摘月仙姑,刚才傅姑娘所说的关于张志林和叶若蝶之事完全是真嘅,没有说谎。”
“咦?有一件事情我很是奇怪━━几年前,张叶二人因为白天打野战和意图想要杀我师尊灭口,反而被我师尊给割下了二耳一鼻,后来佗们俩很长时间之内蒙头绝口不提此事不说,还偷偷地寻找能够断肢重生的灵药,分明是想要用灵药使得二人被切毁的耳鼻恢复如初、将此事给瞒天过海了下去,可是为什么后来这对狗男女竟然会对云宫主和摘观主诉说了是我师父切毁佗们的耳鼻呢?不会随便编一个凶徒散修吗?这对狗男女居然还亲自前来山河居,不怕见到我师父、揭穿佗们俩昔年的丑事吗?”
“哈哈,张师侄,这是因为两个狗男女已经知道义兄去世之事了。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