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亲临(1 / 2)

沐池言目光从她脖颈处移开,对上她的眼眸,语气有几分喑哑:“小姐很好看。”

闻言,姜南瞳孔微缩,愣愣定在原地。

——“孤的阿南很好看。”他声音低哑,埋在她颈侧,咬着她的耳朵。

姜南被他抱着,后腰抵在了有些不稳的书桌上,只能紧紧的勾着身前的人,以免桌子翻到,两人贴的更紧几分。

他动作幅度大了些,她口中倾泻出细细碎碎的轻吟。

想到屋外还有人看守,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进来人,她柔弱的小手推着他的肩膀,娇声讨饶:“这里是书房,轻……”

可话还未说完,就被尽数堵在了嘴中。

她不明白,怎么好好地教他认字,怎么就又荒唐起来了,迷离间,她觉着这样是不对的,可身子却又情不自禁的与他沉沦。

前世今生的画面恍惚重合在了一起,姜南瞪大了眸子,脸倏的红了起来,心中砰砰跳着,斥责道:“你再说这种话,我明日便不教你了!”

闻言,沐池言低声应道:“……是。”

察觉自己的语气有几分重,她又补上一句:“下回不准再说这种话。”

从她身上收回目光,沐池言唇角微微勾起:“好,不说便是。”

这低沉柔和的语气听在姜南耳中,有几分说不上来的蛊惑。

语气轻柔,态度顺从,可就是让她觉着他好似是哪里不一样。

她心头被浇得一烫,错开眼道:“今日你自己先将这个字写好罢,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她就转身离去,脚步有几分凌乱。

看着她离去的倩影,沐池言眼底含笑,长指执起她遗落的笔来,在纸上随意写下“姜南”两字。

仔细看去,竟与她的字迹别无二致。

放下笔,他幽然开口:“出来吧。”

御璟从房后走出,他在他面前站定,道:“殿下,这次巡盐之事,二皇子已经对你当年之事有所怀疑了,是否要属下加紧口风。”

沐池言站起身,若有所思道:“他疑心倒是颇重,”

当年从极乐离开时,他用了其他兽奴的尸体伪造出假死的模样,却没想到那人疑心重的竟连“死人”都不放心。

他望向梨花院的方向,若有所思道:“既然如此,那便让他查。”

晚间,姜南同祖父在庭中下棋,姜北在一旁观看,看着一局棋堪堪打成平手,他赞道:“小妹虽是女子,但棋艺精湛的我都比不上。”

姜远嫌弃的瞥他一眼:“你也有脸和阿南比,你除了一身武艺比阿南强,还哪点能比她强?你们兄弟两个加起来稍能强上那么点儿,看着你们兄弟几个就烦。”

姜南掩唇轻笑,看着姜北的眼神有几分幸灾乐祸。姜北却不以为意,倒了杯茶递给他,死皮赖脸的笑着道:“那又如何,小妹再些日子就要嫁人了,到时您就算烦我哪,也得看着。”

接过茶盏,一边喝着茶一边将孙子从头到尾地“嫌弃”了一通,“你瞧瞧你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也难怪二十了也没个媒人敢给你说亲。”

姜北有几分不服气地反驳,“我今岁刚及弱冠,大哥今岁都二十有四了,不也无人说亲?你怎么不说他。”

“你大哥常年在北边,战功赫赫,志不在此,你在北边都干嘛了?”

听到这,姜南心中有几分怅然,二哥虽平日里话多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但心里比谁都明镜。

前世的时候,他心悦于少府监之女,只是少府监与二皇子往来密切,他深知父亲不喜结党之人,便从未提过此事,只是在少府监之女出嫁那日,喝了个酩酊大醉。

祖孙两个正拌着嘴,陡然听到庭外一阵脚步声,便见姜随之和姜风两人拥着几人来到庭前。

见到来人,姜南瞳孔微缩,来者正是被圣下罚禁足的二皇子沐修。

国公府巡盐有功,二皇子便带着诏书亲自登门祝贺。

一封诏书念罢,众人起身行礼接诏,姜南却蹙着眉头。

二皇子不是被罚禁足了?她还以为他自此次之后就会失宠,这才不出几日,怎么就出来了?

她心中有所疑惑,不过很快,她便从父亲和他的对话中想通了其中弯绕。

便见沐修站在姜随之面前,脸上虽带着笑意,却难掩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这次巡盐御史的阴谋属实是百密无一疏,无人预料到,将军这次能避开,果真是吉人天相,”

说着,他忽然转了个语调,继续道:“只是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将军日后还需多加小心哪。”

他的语气语重心长,但话语中无不透露着威逼利诱。

姜随之面色微青,却也只能附和道:“多谢二殿下提醒。”

听着两人暗藏玄机的对话,姜南不难猜出事情原委。

这二皇子是当今正受宠的郑贵妃之子,盐道之事虽险些败露他是幕后指使,但终归是无证无据。

皇帝虽也心中有所疑惑,但架不住郑贵妃吹枕边风。是以这会儿来国公府,表面是道贺,实则是在向爹爹示威。

如果国公府这势力不能为自己所有,那他一定是会毁掉的。

想到这,她秀眉又蹙了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