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坚,姐热~”
唐坚只觉得整个身子一颤,翠花姐在这方面确实挺直白的。
情到深处自然主动,不论形式不论情境。
特别是巅峰时期,唐坚只感觉似乎自己也只有迎合的份。
在自家冰冷的酒窖中,老旧的木桌上不停发出咔擦声。
发黑的桌腿明显看着就要歪倒,却又死死地撑住了摇晃。
张翠花的身影在木桌上来回翻转,最终精疲力竭。
......
张翠花从地窖走出来时,天色已然昏暗。
中间不止一次被敲门,只是唐坚小手一挥,门自动上锁,隔音再度加强。
然后翠花姐便深深地陷入在了黑暗之中,直到夜幕降临,最后才草草了事。
谁说的只有耕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张翠花双颊发烫,虽然临出来之前,唐坚还给她按摩了一下,但她现在还是有点脚下不着地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唐坚才从地窖中出来。
花了几乎一个下午的时间,才准备好了足够的逍遥露,今夜过后,杏花峪的所有杏果,将会全部成熟。
打开手机,只见一排排的红色号码,全都是未接电话。
张二狗的,村长的,还有爸妈的......
唐坚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八成是出了什么事!
唐坚选择了母亲的号码打过去。
电话一接通,对面乱哄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好一会儿之后,才能隐约听清。
“阿坚啊!你去哪儿了?”李秀娟找了一个远离人群的地方。
下午的时候,张二狗过来找唐坚,说是杏果运输出了问题。
这会儿,几乎全村的人都赶往了事发地。
唐兴国几人也跟了过去。
刚刚李秀娟才弄清楚,原来是东裕的那帮人设置了路障,找了不知道哪儿来的一群地痞流氓来在这儿,说啥都不让过。
张二狗好说歹说,又是塞钱又是找关系的,但是对方根本不给面子。
这会儿,村长张德兴也在现场,他刚刚找过东裕的村长,但是他借口说在外地,管不着这事。
实际上谁不知道他的秉性,整个东裕的人都好赌成性。
村长吴成豪也是如此,这件事八成和他脱不了关系。
唐坚一边听着李秀娟的描述,一边往过赶。
这件事,可大可小,听电话里的声音,人数确实不少。
万一要发生点摩擦,轻一点的可能就是简单地制造矛盾。
严重一点,那可就是群殴事件,乱斗之下,人命如蝼蚁。
张二狗此时站在张德兴的旁边,一张脸直接被气成了猪肝色。
这算是唐坚交给自己的第一件事吧,结果运输到一半,被人给截胡了。
张二狗气得当场就要撸起袖子大干一场。
只不过对方一群流氓地痞,一个个拿着钢管砍刀耀武扬威,寻常人看见能不被吓跑就已经很不错了。
“程大黄!我劝你们仨适可而止,这可是和美超市的生意,这批水果万一有点什么问题,你们把腰子嘎了都不一定赔得起!”
东裕一行人领头的正是程大黄三兄弟,之前他还请他们帮忙对付过唐坚。
“和......和美超市咋......咋了,有有,有本事就就别从咱们村......村过!”程二黄拿着钢管指着张二狗,一如既往地结巴。
“没错,你们今天可以走,要么,留下三十万的过路费。”
“要么,就别从我们东裕村过!”程大黄坐在路中央,一手杵着砍刀,要多装逼有多装逼。
张二狗一耳光扇在自己脸上,“我他妈真贱,但凡要是有别的路,老子要是再看你东裕一眼,我都叫你爷爷!”
杏花峪可以说是这条路最深处的村子,而通往外界的路,也仅此一条。
“程大黄,你怕不是忘了上次坚哥怎么收拾你的了!”
“怎么,太久没被抽,皮又痒了?”
张二狗越说越上头,眼见就要把手指到程大黄的鼻子上。
一旁站着的黄二牛,抬起手中的砍刀,就要劈向张二狗。
程大黄见此眉头顿时紧皱。
他们可是只图钱,这二货二话不说直接砍可还行。
“卧槽,你真砍啊!”张二狗眼见着刀刃划过,径直朝自己的头上挥出一道弧线。
他甚至能感觉到刀刃处散发的阵阵冷气。
妈妈呀,这钱也太难挣了吧,我美好的后宫计划还没有实施呢,难道就要这样香消玉殒了吗!
“叮~”
突然一声刺耳的金戈撞击声炸响,现场的一众人赶忙后退捂紧耳朵。
紧接着便是程大黄痛彻心扉的惨叫声。
“我们杏花峪的人,也是你能动的?”犹如梵音一般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
“唐坚!唐坚来了!”杏花峪的人赶忙让出一条道来。
“对于唐坚来说,这肯定都不算事!”
不知何时,唐坚已然成为了众人的主心骨,似乎只要有他在,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张德兴和张二狗此时也转过身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