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迪一进门,就听到方策缪说,“今天这顿你请。”
贺迪纳了闷,问,“凭白无故的,干嘛我请啊?”
方策缪起身倒酒,“今天我打赢了官司,你不请客啊。”
“你打赢官司不是常态吗,关我什么事?”
“今天这官司可是为江欣璐弟弟打的,我看谁的面子啊,还不是冲郝老大,他没来,可不就你做东吗?”
孔寰钧哈哈笑起来,“这话没错,表哥没来,表弟买单。”
贺迪说,“买单不难,可我不乐意因为这事啊,凭什么啊,他为江欣璐,我以前还喜欢过江欣璐呢。”
“哟,迪少,你还对江欣璐贼心不死呢?”
“去去去,没有的事,可别让我表哥误会,为了江欣璐,他可是六亲不认的主。”
“哈哈哈,两兄弟爱上同一个女人,这滋味,够酸爽,”孔寰钧举杯,“为这酸爽干一杯。”
贺迪笑骂,“滚蛋!”喝了一口酒,问,“我表哥怎么不来?应该他请客啊。”
“佳人有约,哪里还记得咱们,”方策缪夹菜往嘴里送,“你刚才不是说嘛,为了江欣璐,郝老大六亲不认,他连你都不认,还能认我和老孔?”
贺迪说,“现在是吃饭的点,他们也要吃饭吧,不行,叫他来开瓶好酒,好好犒劳犒劳方大律师。”
说着,他拿起手机给郝承晟打电话,响了几声不接,他不耐烦了,按了免提扔在桌上等,可一直等到响铃自动结束,那头也没接。
孔寰钧摆摆手,“算了,兴许他不得空。”
贺迪倔上了,偏不,铃声一停,又拔了过去,“我倒看他接不接,约会归约会,哪里接一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这就已经开始六亲不认了。”
——
江欣璐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就被郝承晟带回来了,现在还被他压在床上欲行不轨,她挣扎反抗,可所有反抗都是软绵的,毫无用处。
郝承晟知道对江欣璐不能急燥,要悠着性子来,可他管不住自己,她就在跟前,清亮的一双眼看着他,如此娇艳,如此芬芳,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小腹急坠,哪里忍得住?
“郝承晟,你答应过我的……”
江欣璐一说话,郝承晟就去堵她的嘴,那些话他不爱听,手也没闲着,扯了裤子再来脱衣服,手机却突然响起来。
江欣璐推他,“电话……接电话……”
“不接,”他咬她的唇角,“谁的电话也不接。”
可那电话偏偏跟他做对似的,响了一遍又一遍,江欣璐喘着气,“接吧,万一,有什么急事……”
郝承晟压着她,伸手把手机拿过来瞟了一眼,是贺迪,他怕是贺太太有什么事,接了起来,“喂,什么事?”
听到电话里传来声音,正吃着喝着的三个男人俱是一静,贺迪听着那声音有点喘,小心翼翼叫了声,“表哥。”
“快说,什么事?”
“你在做什么呢?”
郝承晟听贺迪不象有急事的样子,正要挂断电话,眼睛一瞟,江欣璐老老实实的趴着,睁着一双小鹿般惊惶的眼睛看着他,一声不敢吭,他突然来了恶趣味,一边跟贺迪说话,一边逗她,专挑她敏感的地方下手。
他压着呼吸,声音尽量平稳,“没做什么。”
贺迪总觉得那声音有点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没做什么,就出来吃饭呗。”
刚说完,突然听到那头传来女人气极败坏的声音,“郝承晟,你浑蛋!”
这头的三个人俱是一惊,忙竖着耳朵听,但电话已经挂断了。
郝承晟在江欣璐屁股上打了一下,恶狠狠道,“你还敢出声,看我怎么办你!”
江欣璐没想到他一边打电话,一边还对她上下其手,吃准了她不敢出声,她又羞又怒,忍无可忍叫了一声。
贺迪三个面面相觑了片刻,方策缪问,“他在干嘛?”
孔寰钧端着酒杯笑,“在干坏事。”
贺迪附议,“我觉得也象,他压着呼吸呢,谁还听不出来吗?”
方策缪歪头想了一下,想不出那种场面,在他印象里,郝承晟可以说是对女人完全不感兴趣的人,他们三个或多或少都有些风流韵事,只有郝承晟没有,那次他刚回国不久,他们几个开玩笑,把喝醉酒的他丢在女人的床上,尽管那女人象蛇一样缠上来,他也醉成一滩烂泥,可一脚把女人踹了下去,还踹得忒重,那女人找他们哭了个稀里哗啦,最后多使了点钱才打发走。
后来跟韩娅妮交往,也是规规矩矩,跟真君子似的。怎么一碰到了江欣璐就成了禽兽呢?
三个人都没说话,自行脑补,越想越觉得可乐,方策缪把酒往嘴里一倒,一脸坏笑,“哥几个,咱们都吃过郝老大的黑拳吧,报仇的机会来了,搅了他的好事怎么样?”
贺迪也把酒往嘴里一倒,爽气十足的说,“行啊,谁怕谁,你带头,不跟的是孙子。”
孔寰钧拍着桌子笑,“得,算我一个,老方打头阵。”
方策缪拿起手机拔了号码,按了免提扔在桌上,几个人听着那嘟嘟的长音,都笑得不行。
那头郝承晟燥得不行,什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