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璐说完,转身就走,听到郝承晟的声音传过来,“站住!”
声音不大,却让她顿步脚步,转过身子。
郝承晟端着一杯酒慢慢踱过来,“退出可以,但指定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他把酒递过去,“喝一口。”
江欣璐没有接,垂眸看着那杯酒。
邝希美有些担心,起身想过去,被贺迪拖住,“别过去,万一起了冲突,撞到你怎么办?”
“我怕欣璐受欺负。”
“得了吧,”贺迪说,“他们两个在一起,受欺负的只能是我哥。”
郝承晟等了一会,见她不肯接,也没勉强,说,“那就换一下。”说完端起杯,自己喝了一口。
江欣璐没太明白那话的意思,直到他往前跨了一步,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转身想跑,但腰被有力的胳膊缠住,郝承晟用力捏住她的下巴,火热的唇直直的压下来。
看热闹的观众顿时发出一阵欢呼声,江欣璐又急又气,死死咬着牙不肯张嘴,但男人手上用力,迫她开嘴,她疼得不行,只好张开,辛辣的酒液立刻灌进来,还有他的舌,凶狠的在她口腔里扫荡,吸吮,纠缠……
江欣璐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喉咙似火一样烧,呼吸却不顺畅,酒呛进了气管,她涨红了脸,拼命的挣扎起来。
邝希美又要过去,再次被贺迪拖住,“他们的事,咱们还是少掺合的好。”
邝希美生气的说,“郝承晟怎么能这样,刚跟韩娅妮和好,又来纠缠欣璐,卑鄙无耻的小人!”
贺迪叹气,“谁说他和韩娅妮和好了?有江欣璐在,他眼里还能看得见别人吗?”
邝希美愣了一下,“那报纸上都登了,他自己刚才也承认了。”
贺迪朝纠缠的两个人抬了抬下巴,“妹妹,眼见才能为实啊!”
郝承晟松开了江欣璐,看她弯着腰咳得惊天动地,有点懊恼,不该这样灌她酒的,他迟疑的伸手,想扶起她,刚触上去,江欣璐立刻象避蛇蝎般避开,郝承晟便僵在那里了。
她又用力咳了几声,站直了身子,满脸愤怒,抬手就甩了郝承晟一个巴掌。
屋子里悄无声息,那一巴掌显得格外响亮,郝承晟只觉得左边脸火辣辣的,他站着没动,看江欣璐大步走出去,她转身的时侯,清亮的眼眸象利剑一样刺在他心里。
他回过神来,立刻拔脚就追,终于在楼下追上江欣璐,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江欣璐冷着脸,目光清寒,“你想干什么?”
“打了人就跑,应该是我问你想干什么?”
“松开!”她用力挣扎,但毫无用处。
杜齐从车上下来,小心翼翼跟他们打招呼,“老板,江小姐,你们……”
郝承晟低喝一声,“上车!”
“哦,好。”杜齐立刻又回到了车上。
等他回到车上,才发现那句话是对江欣璐说的,郝承晟拉开后排的车门,把江欣璐使劲推上去。
江欣璐不肯就范,抵着车门,“郝承晟,你疯了吗?”
“我没疯,”郝承晟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把她夹在车子和自己之间,威胁她,“再不上去,我就亲你。”
江欣璐看他压过来,心里大惊,身子向后,躲进了车里,她以为郝承晟会上来,仰着身体屈着腿,他要是上来,她就狠狠把他踹下去。
可是郝承晟并没有上车,把车门用力关上,对杜齐说,“送她回去,她要是敢半路下车,给我打电话。”
杜齐应了一声,立刻把车门锁上,发动车子驶上了主路。
郝承晟站在初冬的街头,看那辆车象鱼一样滑进车河里,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还是搞砸了,他生她的气,想惩法她,可是方法用错了,让杜齐送她回去,自己却没上车,是因为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她。
江欣璐见他没上车,倒是有些意外,难道他真的只是单纯的想送她回去?
不过他不在,她轻松了许多,用冰冷的手捂着发烫的脸颊,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从他给她灌酒到现在,整个过程都是慌乱的,她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杜齐在后视镜里看她,“江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她喉咙还有点不太舒服,是那口酒呛的,有一度她觉得自己会死,他堵着她的嘴,压着她有肺,烈酒灼着她的气管,她想呼吸,想咳嗽,但是都做不到,没有比那更痛苦的了,她当时想,那大概就是死亡的滋味了。
杜齐一直守在车里,并不清楚他们在上面发生了什么事,他有心劝她,“江小姐,你还是回来吧,老板很想你。”
江欣璐靠在椅背上轻喘,没有吭声。
杜齐始终对她有些看法,见她无动于衷,又说,“江小姐,滴水之恩当涌泉想报,你想想,老板帮过你多少,你就是这样回报他的?做人不能这样的吧?”
江欣璐苦笑了一下,“你不懂。”
杜齐很烦听到这句话,杨莹娜每回说不过他,就拿这话堵他的嘴。
“我怎么不懂?我年青的时侯也谈过恋爱,知道那种滋味。”
江欣璐有些好笑,他比她还小一点,也开始说年青的时侯了,现在的年青人都喜欢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