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署压低声音,贼眉鼠眼地说道:“我怎么觉得这地方有种好像说不出来的诡异,好有方缘,刚刚看见他怎么觉得好像有点不一样呢?”
林炎看向他们:“哪那么多的为什么啊!再有两天我们就能见到天机子了,到时候拿了玉衡我们就走人。”
一旁的沈怀安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觉得会这么简单!”
然后将田集直的事情告诉了李松山湖跟王王守七,两人听完之后,满眼的不可置信。
李松署睁大眼睛:“你等会儿,我捋捋啊,你说你在山下遇到的田集直其实是已经死了的,也就是说有人冒用了这名字。”
林炎点头:“这人对这里很熟悉!”
王守七摸着自己的哪怕吗:“可是这里不是与世隔绝吗!这个假的田集直是故意将你引到这里来!”
李松署在原地走来走去:“这都叫什么事啊!还有方缘那小子,我老是觉得这小子在憋着什么坏呢!指不定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林炎站起身来:“方缘安得什么心,我是不知道,但是根据我的观察这个大师兄邹子遇应该不是什么坏人,没有什么坏心思!都提防点方缘就行了!”
李松署看了看他:“你是他肚子里面的蛔虫啊,人有坏心思还跟你说!”
以及是凌晨一点多了,折腾一天下来,都累得够呛,林炎摆了摆手:“行了,都感觉睡吧,在有两天我们就能见到天机子,一切等见到天机子在说!”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到时候,要是见不到,我们在另作打算!”
房间的两边是用土垒的土炕,睡下两三个人不成问题,林炎跟沈怀安睡在一张炕上,王守七跟李松署睡在另一边。
一觉睡到天亮,林炎是被旁边的动静给吵醒的,是沈怀安,他起了个大早,看到另一只睁眼之后,马上说道:“我把你吵醒了?”
林炎起身:“你这么早是要干什么啊?”
然后就看见沈怀安已经穿上了跟邹子遇一样的长袍,他看了看沈怀安的眼睛,然后说道:“看你不戴眼镜,还真的有点不适应!”
沈怀安慢慢说道:“眼睛在洞里面的时候就已经丢了,不知道被甩到哪去了!看不清楚,怪难受的!”
林炎笑道:“谁让你多备几副的!”
沈怀安穿上自己的鞋子:“物资都丢了,连衣服都是邹师兄借给我的,这些是给你们的,还给人家的时候记得洗干净!”
只见炕头放着一件干净的长袍,里面夹了一层薄薄的棉,这里的温度穿正好合适。
出去之后,林炎看到白龙正在院子里面劈柴,他看到林炎跟沈怀安之后,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然后就继续劈柴。
李松署跟王守七还在呼呼大睡,院子里面这么大的动静,两个人居然睡得跟死猪一样,这倒是让林炎不得不到佩服。
这时候,邹子遇跟方缘两个人从前面的院子过来,看到两人之后,邹子遇笑道:“是不是我师弟劈柴的声音把你们给吵醒了?”
林炎马上摆手:“不是,不是,这里空气好,所以我们两个早起呼吸新鲜空气。”
邹子遇对林炎等人十分客气,完全当成客人在对待,这让林炎也怪不好意思的。
“既然是这样,那就让方缘带你们出去转一转吧!”
邹子遇满脸笑意。
方缘带走两人径直从大门出去,走在青石板上,林炎终于忍不住问道:“这房子跟阶梯难道都是你们师兄弟修建的?”
“你也太高看我们了吧!师傅跟我们都是清修之人,修的是玄学之术,这种粗重的活当然不会自己亲手来做了!”
方缘头也不回地说道。
林炎纳闷:“是外面那些村民?”
方缘笑出了声:“我看你还是亲自去问师傅比较好,不久之后,你就会见到他了!”
说完猛地回头,看着林炎:“外面那些村民把师傅当成神明一样,相信你也看出来了!”
沈怀安在旁边说道:“所以你引我们进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方缘继续往前走,这时候,太阳还没升起来,林子里面还有不少雾气,但是一点都不觉得冷,这里的气温实在是太奇怪了,无论早晚气温几乎都是一样。
方缘站在一处树下,林炎认出这是撵树,足足有一个成年男人的腰身粗细。
“我只是想帮你们而已,你们不是要拿玉衡吗!玉衡我已经交给师傅了。”
几人越走越深,林炎看向四周,树林十分茂盛,周围开满了鲜花,是映山红!漫山遍野的,这里应该是他们进来之后看到的那座山。
方缘看着花海,慢慢说道:“林炎,我们是朋友,不是敌人!”
林炎看着他的背影:“朋友也好,敌人也罢,都不是用嘴说的!”
方缘笑出了声:“是吗!我承认我是故意引你进来的,至于原因,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你见到我师傅之后,或许我就会告诉你!”
林炎耸了耸肩:“你就这么笃定我能见到天机子?”
方缘猛地回头,盯着林炎看了好一会儿:“你倒是通透!难怪你会被选中!”
林炎一头雾水:“选中?什么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