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放心大胆的告诉我你师傅究竟在哪!只要你说了,这酒就是你的了!否则的话,这酒就只能暴殄天物了!”
田集直脸上满是纠结,看了看林炎手上的酒,自己在原地跺了好几脚,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
过来好一会儿,他才慢慢说道:“告诉你也无妨,我师傅就在天险镇,但是你是见不到他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林炎眯着眼睛:“没有骗我!”
田集直趴着胸脯:“对天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要是有一句假话我就不得好死!”
林炎看着他:“既然人在天险镇,那就好办多了。”
他把手上的竹筒递给了田集直,田集直立马接过竹筒,迫不及待地打开盖子,使劲冲着里面嗅了嗅,脸上满是陶醉。
“不愧是流传百年的好酒,这等佳酿实在是世界少有的啊!”
林炎看着他:“不就是一壶酒,至于吗?”
田集直贪婪地闻着里面的味道:“你不懂,这酒已经流传了上百年,这世间只有这一家独享此味道,在别的地方是喝不到的!”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到底还是让我算准了!这酒最终还是被我喝到看!”
林炎有些好奇地说问道:“你真的算出来,我会把酒给你?”
田集直小口喝着竹筒里面融化的一点的酒:“当然啦!你看这不是应验了吗!我算出我会得到五百块钱,可是买酒确不够!”
“于是我就自己卜了一卦,算出这就酒最终还是回到我的手里,你看这不是应验了吗!”
林炎耸了耸肩:“巧合罢了,我完全可以选择不给你酒!”
田集直满意地笑道:“可是你已经给我了,这就是已经应卦了!”
然后又神秘的笑了笑:“但是我劝你还是不要去天险镇了,你是见不到我师傅的!”
林炎笑道:“这天险镇我是去定了!”
田集直心满意足地说道:“那你去吧!不到黄河不死心。”
说着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块玉佩,居然是黑色的玉佩,已经黑的有些发亮,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正中间刻着一个机字。
“我欠你一个人情,这块玉算是我对你的补偿,等到哪天你又是求我,就把这玉拿出来,要是在山上遇到什么危险,这玉也可以保你一命!”
林炎好奇地看着这块玉:“欠我人情?我们不是已经两清了吗?”
田集直因为喝了几口酒的缘故,脸颊有些发红:“两清?年轻人,你还是太天真了!我加今天喝了你的酒,来日就一定会还你的恩情,只是不是现在。”
然后就跌跌撞撞地往人群里面走去,林炎刚要伸手去拉住他,身后一个人就拽住他:“林兄弟,你知道嘛,今天我算是大丰收啊!”
是王守七,他的声音有些兴奋,李松署跟在他的身边,身后的几个保镖,全部都是拎着几个大箱子,林炎漫不经心地说道:“是吗?”
然后在回头看向人群,哪里还有田集直的人影,他摸了摸手上的黑玉,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松署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什么呢你?”
林炎眯着眼睛:“我刚刚看到天机子的徒弟了!”
“天机子的徒弟?方缘啊?这孙子在哪呢,不对啊,他不是被困在天险镇了吗!怎么会在这啊!你没眼花?”
李松署满眼好奇。
林炎看向人群:“不是他!是方缘的师弟,他说天机子就在天险镇!”
王守七一巴掌拍在林炎的肩膀上:“真的啊!那就太好了,现在这天气,里面的人指定是出不来的,你就把心放肚子里面吧!等这雪停了,我亲自开直升机带你们进去!”
李松署满眼崇拜,开始拍马屁:“七哥,你还会开飞机啊!”
“开飞机多大点事啊!就跟开摩托是一个意思!”
王守七大大咧咧地说道。
林炎将黑色的玉佩收了起来,心里面突然有些没准了,也不知道刚刚田集直说的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回到了王守七的豪华别墅之后,他开始迫不及待的炫耀自己今天晚上淘到的货:“看看这玉如意,这成色简直了!”
李松署也有些兴奋地说道:“这价钱肯定还能在翻一倍,七哥,你就等着赚钱吧!”
林炎粗略地看了看,还算是不错的,他有些好奇地说道:“这些东西好像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
李松署马上说道:“是吧!我也看出来了,今天晚上夜市上面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货,这应该是附近的墓被人给盗了!”
王守七摆了摆手:“管他的呢!我们又没违法!”
几个人一阵胡吹,这时候,有人进来说道:“守七啊,大事不好了!”
进来的是个四五十出头的男人,一脸憨厚,脸上满是焦急。
王守七放下手上的东西:“叔,怎么啦这是,出什么事了?”
男人面色十分难看:“是你爹!他死活不肯回来,你赶紧去看看吧,在晚了我怕出事啊,他这身子骨刚好利索,可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王守七的脸马上就垮了下来:“这老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