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炎点点头:“是啊!你放我出来,警察顾及我,就绝对不会对你下死手!”
帕贡伸手在林炎脑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你他妈当老子傻啊!你小子身法诡异,之前轻而易居的就将我挟持了!放你出来!我又不是冤大头!”
这时候,竖着耳朵仔细听着,然后皱着眉头说道:“动静怎么变小了!”
看向林炎,伸出双手准备将林炎的脖子拧下来:“到了黄泉你也别怪我!”
双手刚要触碰到林炎的脑袋,突然,从身后飞来一把匕首,牢牢的将他的双手刺穿,两只手就像是羊肉串一样,被一把匕首穿在一起。
帕贡发出一声闷哼:“谁!谁在暗算老子!滚出来!”
林炎一抬头就看见帕贡满手鲜血,然后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那里。
犹豫光线问题,林炎看不清那人长什么样。
只听见耳边响起清冷的声音:“你这造型挺别致的!”
这声音!是沈怀安!
林炎来不及惊讶,旁边的帕贡就吼道:“敢坏老子好事!,你找死!”
然后居然硬生生的将手上的匕首跟手掌分离开来,鲜血瞬间就喷涌而出。
站在门口的沈怀安眉毛一皱,然后立马飞出两把匕首,帕贡这次有了准备,躲开了第一只匕首,可是还是被第二只匕首伤到。
那把匕首不偏不倚,直直的插进了帕贡的心脏。
帕贡慢慢倒了下来,满眼的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自己就这么死了!他满脸的不甘心。
林炎也觉得如梦似幻,刚刚还活生生的人,转眼间就断气了!
沈怀安拿出手帕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慢慢走了过来,旁边胡撵早就被吓破了胆,哆哆嗦嗦的
往后退:“你,你,别过来!”
眼前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只用了一招就把帕贡给打到了,这也太不可思了!
沈怀安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往前走,胡撵被逼急了,一把捡起地上的匕首,然后将匕首架在了林炎的脖子上。
“你在往前走,我就杀了他!”
沈怀安停下脚步:“你确定?”
胡撵清楚地看到沈怀安眼中的目光突然变得寒冷起来,周围的气温似乎也变得低了起来,眼前这人看着年纪不大,为何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如此逼人!
林炎舔了舔嘴唇。慢慢说道:“我跟你说,我真朋友别的没有,就是脾气不太好,我是你呢,就赶紧把刀放下!”
“你说你什么都没干,顶多就是一个绑架罪,这也没多严重!主犯都都已经死了,你这个帮凶,肯定不会有什么事的!为这么点事情,搭上自己的命,多不值啊!”
胡撵一阵犹豫,看了看满脸寒气的沈怀安,又看了看林炎,最终还是扔掉了匕首。
沈怀安这才慢慢走了过来,满眼好奇地看着林炎:“你究竟是怎么把自己给卡在这!”
林炎还没回答,就听见扑通一声,沈怀安一回头就看见李松署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李松署摸了摸自己的的屁股,毓牙咧嘴地说道:“还能怎么卡的,不就是看见金条路都走不动了吗!”
林炎隔空白了他一眼:“滚一边去,以为都跟你一样啊!”
然后看向沈怀安:“你怎么回来啊!”
沈怀安蹲下身子与他平视道:“我是坐飞机连夜赶来的,听刀哥说老鼠被绑架,你进了土匪窝,有些好奇,所以就跟过来了!”
李松署揉着膝盖:“看看,这就是兄弟!今天要是没你的话,我俩肯定死翘翘了!”
林炎动了动脖子:“赶紧想办法把我弄出吧!这太难受了!”
沈怀安伸手敲了敲墙壁:“这最起码有五六厘米厚,没有专业的切割工具是弄不开的!”
最后,林炎放弃挣扎,认命的奋拉着脑袋。
沈怀安看了看手表:“别担心,这里面的守卫被我解决一小半,他们的弹药也没多少了,最多一个小时,警察就能攻进来。”
林炎打着哈欠:“一个晚上我都等了,不差这一个小时!”
谁知道,林炎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原因是这铜墙壁实在是太厚了,人家警察跟军人都是来打仗的,怎么会带什么切割工具。
最后还是找消防借来了工具,一来二去,路上花费了很长时间,一大群穿着警服跟迷彩的服的人在一旁围观。
有人小声说道:“这个就是连长说的线人?看着不像啊!这细皮嫩肉啊!”
“是啊,怎么还给卡在这了,怎么看都像是来倫金条给卡这了!”
“别瞎说,这可是大功臣啊,要是没有他,怎么会这么快就能找到帕帕贡老巢。”
好死不死,每个字全部都清清楚楚的传进了林炎的耳朵,此刻的他只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太他妈丢人了!现在的他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
经过一番折腾,切割工具终于把铜墙壁给切开了,林炎也重获自由,除了肩膀两侧有擦伤,倒也没有其他伤痕。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吴盛看着林炎:“还好你没什么事!”
林炎摆了摆手:“能有什么啊!就是肚子饿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