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强压住自己的恶心劲、慢慢缓过来后,惜卿望向厅内的视线,非常自然的聚集到了那些散落的纸张上。
妈的,这里面应该有不少都是我写的吧!
就看这些上班时间还喝的酩酊大醉的官员来看,自己之前会包揽那么多太仓簿册校对的工作,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这群人压根就不干活啊!
所以惜卿之所以会这样了解大胤粮食各项数据的变动情况,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实在是干的太多了。
可是,惜卿却突然想起来,之前她负责在尚书省内校对,跟她交接的是在太仓负责入库登记的一个年轻人,他是大司农手下的杂役,工作态度十分认真,惜卿在偶然间得知,像这样在朝廷各部任职的底层官员,基本上背后都与程霁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所以眼前这些醉得一塌糊涂的人显然已经只剩一个头衔,手下的实权估计早已被程霁泽安插进来的人给慢慢蚕食掉。
惜卿感觉自己后背渗出了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