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太小了,就像那天他酒醉后说的那样,他才十四,估计是没见识过这样惨烈的场面,倒是有一颗善心,看不得人挨饿受苦,可是却又十分谨慎,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说来说去,还是打算让自己来给他兜底
而且,他对自己好像也没有多少信任,战战兢兢的,好像他景麟鸣随时都会把他推出去当替罪羊一样。
他看上去有那么恶毒吗?如果他真的是那种人的话,又何必留她到自己手下当主簿呢?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屈起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惜卿的额头。
“你想的确实周到,怪不得廖镇裕会在青州建大司马府和大行台,单论这些处事手段,他绝对玩不过你。只是你也太着急了点,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般,熟知这朝廷内的各项职权。”
“所以,你还得再给本将军一点时间。”